她用最快的度下了樓,可是樓下的陣勢是她完全沒料到的。
因為樓下站著的人裡,不但有滿臉焦急的班長傅寒,還有鐵青著臉的輔導員。
“陳傾,”傅寒看到她就迎了上來。“我們要去端升樓,邊走邊說。”
學校裡主幹道上的雪已經被清掃乾淨,露出了灰白色的路面。傅寒的腳步很快,陳傾得小跑著才能跟上。
輔導員在兩個人前面大約一步的距離,算是帶路。
“一個女孩子,姑且算是女孩子吧……”傅寒轉頭對旁邊的陳傾說,他猶猶豫豫,語氣斟酌著非常小心。“端升樓樓頂,天台。”
他看著陳傾的臉色,像在揣測她對他所說的話理解了多少。接著又開口道
“她指名道姓,必須是你。”
傅寒向來說話直奔主題,交流起來直接高效。然而今天他剛剛說的這幾個關鍵詞之間完全沒有合理的因果聯絡。
陳傾無法把這幾個零碎可怕的關鍵詞拼湊出一個符合邏輯的完整句子。
而傅寒看著她的眼神又複雜得很,摻雜著擔心、不解、甚至又有些憐憫,似乎還有別的什麼,總之她分析不出正確答案。
但直覺告訴她這不是一件什麼平常的事情。
“傅寒,到底出了什麼事,你直說吧。”她直截了當地問。
“陳傾,無論如何,我會盡全力保證你的安全。”傅寒突然誓般給了她一個嚴肅的保證。
聽到這裡,陳傾大致明白了。
“有個女孩子,在端升樓樓頂即將要實施或者正在實施一些比較極端的事情。但目前暫時被控制住了,條件是滿足她的要求,然後她的要求是要見我。”陳傾冷靜地陳述了自己所推斷出的結果,“大概是這樣嗎?”
“是,”傅寒眼睛裡閃出佩服的神色,但很快又被擔憂淹沒。“你推斷得非常準確。”
“是輕生性質的跳樓嗎?警察來了嗎?”陳傾提了兩個問題。
“暫時還沒有,”傅寒回答,“起碼我過來找你之前還沒有。”
“她有沒有說,為什麼要見我?”陳傾又說出了自己的一個疑問。
“這也是我疑惑的問題。如果是為情,請原諒我先考慮到的就是這個。那站在天台上的人至少應該是個男孩子才對。”傅寒搖搖頭,“但現在是個女孩子,所以顯然不是傳統意義上的為情所困。但輕生厭世至少是肯定的。”
陳傾還有問題想問,但三個人已經到了端升樓樓下。
四周已經拉起了警戒線,有幾個身著制服的人在維持秩序。
圍觀的同學們站在警戒線以外,看到她來了默默讓出一條窄窄的通道,同時忍不住開始竊竊私語。
“如果說有人和你結了什麼仇,想要報復你,我第一個不信。”傅寒一邊說,一邊給她開著道,他的臉色慘白,聲音緊,“這其中一定有什麼原因。”
他陪著陳傾走到了端升樓下的樓梯口,輔導員也跟了上來,
“陳傾,我們會保護你的安全。”輔導員先說,“這是一個突事件,現在的情況是萬不得已,但學校保證,不會讓你受到傷害,你放心。”
陳傾點點頭,抬腳就要邁上臺階。
但一隻手忽然抓住了她。
“老師,”傅寒的聲音在她身後響起,“我還是覺得不妥,不應該讓陳傾直接到天台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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