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的意識和這臺電腦連線在一起？”
阿諾解釋道“沒錯，這樣一來你也可以對自己的意識進行備份，從而在靈魂和精神層面達到永生。”
眾人都看著李昂，他思索一番後回答道“永生從來都不是我追求的，要是身邊的人都死了，那我活著也沒有意義。”
“你可以把他們的意識和靈魂也收納到這個級電腦中，在那裡創造一個天堂。”
李昂走到藍色的水球面前道“天堂、極樂世界、英靈殿、彼岸...無論它叫什麼，它都不是真實存在的。”
“這不過是神族用來統治其他生物的手段，有這種虛構的世界存在，才會有那麼多人願意為他們而死。”
萊拉抱著雙手站在李昂身旁道“你也可以用這種方法統治你的王朝，這對士兵來說不算是一件壞事。”
“那些能力優秀計程車兵，你甚至可以安排他們保留著記憶轉世，而我能為他們提供新的身軀。”
李昂回答道“我也沒說要拒絕使用這種技術，只是我個人不願意把自己的意識交給電腦。”
“再說了，萬一有一天這團水球被破壞的話，我們不是全都得死？”
萊拉笑道“它是無法被物理手段摧毀的，即便是純能量的攻擊也很難摧毀，這一點你大可以放心。”
“而且根據我之前下載到的資料，以及我分裂出去的一個備份意識程式收集的資料來看，這個虛構的世界和現實世界無異。”
吉爾緩緩皺起眉頭道“和現實世界無異...夥計們，你們有沒有想過一個問題，我們所在的世界包括身邊的人，是不是就一定是真實存在的？”
“說不定我們也是虛構出來的...這樣一來，我們活著又有什麼意義？”
此言一出，立刻引起了不少人的共鳴，尤其是仔細回憶一下，從98年開始，身邊的一切事物都變得不那麼真實。
即便是李昂也有這種感覺，商人、系統這些東西放到那個級電腦製造出來的世界裡，一切都很好實現吧？
而且在場的人都經歷了許多的戰爭和恐怖事件，多少都帶點pTsd，吉爾是最嚴重的一個。
思考這個方面的問題，很可能會觸她的自我毀滅傾向。
李昂透過通透世界能夠看到吉爾的心跳加，血壓提升上來。
他立刻過去道“放鬆點吉爾，不要有任何壓力。”
吉爾呼吸變得急促起來，看著李昂問道“布魯斯...你說我們會不會都是一個程式？存在於一個虛構的世界？”
李昂摸著吉爾的腦袋道“看著我吉爾，別想太多，不管我們現在這個世界是不是真實的，我們只需要記住我說的話就行！”
“我們有真實的情感，我們會因為生活中的點點滴滴而感到高興和憤怒，我們會被生命的消逝而觸動，會為了別人而自我奉獻...”
吉爾的雙眼中不知不覺流出了眼淚，的確...一個虛擬的程式，擁有感情是最不符合邏輯的，因為程式只需要執行命令就行。
卡拉不知道又從哪弄了個金蘋果啃著道“就是，我覺得不用在乎我們到底在哪，只需要高興的過好每一天就行了，這是我和布魯斯在多元宇宙流浪了五年總結出來的。”
“儘管我們經歷了一些可怕的事情，但我認為只要和布魯斯在一起，我就是高興的，如果有任何人擋住了自己的高興和快樂，那不用管是誰或者是什麼，直接將它擊潰就行！”
李昂笑著對吉爾道“聽到了嗎？卡拉雖然沒頭腦，但她卻沒有不高興，不過她的這番話還算是有點頭腦了。”
說著，李昂摸了摸吉爾的腦袋“連她都能想明白，而且你比她聰明不是嗎？”
“再說了，哪有電腦程式會像你們一樣傻乎乎的。”
比利聞言後在一旁道“頭兒，你指的‘你們’不包括我吧？”
卡洛斯道“當然包括了，頭兒可是蝙蝠俠，你覺得在他眼裡我們哪個不是傻乎乎的？”
李昂起身看著眾人道“沒錯，你們大家都傻乎乎的，包括我有時候也是...但實話實說，我喜歡咱們傻乎乎時候的樣子。”
“只有那個時候我能從你們身上感受到人性所帶來的溫暖，這也證明大家都是活生生的人。”
“正因為我們是人，所以會偶爾犯一些傻乎乎的錯誤，也會擁有人性中的弱點和黑暗，陰險、貪婪、殘忍、好戰...”
“但同時...正因為我們是人，才會有人性的光輝和溫暖，所以我們該為這個身份而感到驕傲。”
“因為人類的讚歌，就是勇氣的讚歌。”
“我們天生沒有神族那麼強大，也沒有他們那麼聰明，更沒有他們的科技和歷史的沉澱。”
“但我們現在...已經俘虜了一個曾經最強大的神族。”
“從現在起，我們和神族的攻守易型了！”
比利聞言之後突然舉起槍大吼道“好！！！乾死他們！！！”
他身旁的卡洛斯和克里斯都被嚇了一跳，卡洛斯罵道“你吼辣麼大聲幹嘛？！”
李昂短短的幾句話內，就解開了眾人的憂慮，並給他們重新豎立了自信心和目標。
“好了，都收拾一下心情振作起來，現在讓我們來看看這個級電腦還能給我們帶來什麼樣的驚喜。”
做好了準備之後，阿諾對李昂說道“布魯斯，我已經開啟了意識連線許可權，你只需要觸碰一下那個水球就能和它連線。”
“但你需要知道一點，要真正控制級電腦，你可能需要徹底殺死盤古的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