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我還有一件事想問問你”我心裡想到了點兒什麼,便對著呆的幽憐問道。
“什麼?”幽憐一愣,疑問道。
“就是……”我回想了一番,略帶尷尬的指著幽憐豐滿的胸前,喃聲道,“你之前從那光幕裡拿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啊?”
照幽憐的所作所為以及三大鬼差反應來看,那東西實在太重要了,所以我想搞清楚,到底是什麼。
如果那玩意兒是用來支撐光幕的話,那麼我想我能夠猜到是什麼東西了。
幽憐沉默了一會兒,才將手伸進去把那頁黑紙掏了出來。
黑紙一出來後,整個房間裡面瞬間瀰漫了無處不在的陰氣,溫度霎時間下降,讓我不禁打起了寒顫。
“這是……”許長天臉色變換了起來,望著黑紙,說不出話。
土匪倒是正常,似乎見到這玩意兒臉色還變得紅潤了起來。
“生死簿其中的一頁?”我瞳孔略微瞪大,說出了心裡的答案。
幽憐點了點頭,將黑紙收了起來。
“你們應該慶幸當時我的判斷是對的”幽憐輕嘆口氣,說道,“十殿閻王絕對不會輕易將生死簿全冊交於黑白無常使用,也怪我太過警惕了”
“難道維持光幕的東西,僅僅就是這樣一張紙麼?”我皺起眉頭,詢問道,“是否有些……?”
我對生死簿的概念並沒有那麼準確,但三大鬼差的反應著實令我驚訝了許久。
幽憐對我搖了搖頭,她道“這東西自打三界六道形成之時便存在,關於用處什麼的我也不好解釋”
我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反正幽憐的話多半都是可信的,畢竟她也費勁心思保了我們一命,不用太過糾纏。
“會有用處的,相信我”幽憐露出了笑容,安慰我道。
我點了點頭,便沒了言語,各自躺在床上閉上了眼。
……
憩息一夜後,我與許長天帶著幽憐一同走出了酒店,想在酆都城裡探探情況。
幽憐與我交待,鬼門原本在中元節過後會關閉,直到下一年才開啟,但今年是唯一需要常開的時間。
這一是因為可能會有無法言喻的事情生,二便是此年為十殿閻王的上任期,舉陰同慶之日。
幽憐的是鬼差,不能在陽間停留太久,但她也不好回去,因為她搶走了生死簿的一頁,而且是在沒有經過閻王殿允許的情況下,估計這會兒已經被四大鬼差列為逃犯了。
我一直對她的身份感到好奇,畢竟能與黑白無常打的不相上下的人,能有多平凡?
但她總是對我打著啞謎,甚至連我用樓叔套話的時候,她也閉嘴不言。
我只好無奈的收起好奇,隨著她的心情來。
她是陰間的陰司,走在人間是不會有人看見的,除了我們這種比較特殊的人,以及真正懂法的佛道教派之人才能一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