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雪貂她嬌軟撩人心 第26節(1 / 2)

第29章 (一更)

碧綠色的水面倒映著兩道彼此相依的身影, 一艘小船慢悠悠地飄在水中央,無人無槳,而最令人感覺到驚訝的是無妄河裡竟然沒有一絲水波痕跡, 就如一潭死水。

連景緊緊抱著白瑤, 聲音微微有些顫抖:“是我不好,如若不是我失約, 你怎會出事,還好……”

還好她沒事,還好他找到了她。

他在人間尋了她幾日,卻一直覓不到蹤跡, 那種煎熬而又後怕的感覺簡直讓連景感覺快瘋了,就差把整個人間翻過來了。

散出去的金色蝴蝶最後找到了關著白瑤的地室, 可惜連景去的時候已經遲了, 沒有找到白瑤, 只看到了倒在地上身體已經僵化了的素裳,但那枯草堆上殘落的血跡與毛髮令連景雙眸一痛。

他不敢想象,她一個人被關在這黑漆漆的地室裡到底吃了多少苦頭, 是他來遲了。

金色蝴蝶順著她的氣息, 一路尋找,終於在這無妄河尋到了白瑤的身影。

瞥見白瑤的那一刻, 連景什麼都顧不上,只想把她抱進懷裡,似乎只有這樣他才能夠感覺到她的存在,是真實的她。

“藥藥,我錯了。”連景俯在她耳邊啞聲道:“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一個人了, 你打我吧。”

白瑤吸吸鼻子, 眼淚不爭氣地掉了下來, 她轉過身,看到連景日漸消瘦的面容,那雙波瀾不驚的眸此時滿是痛苦難捱,眉間含著一股淡淡的憂愁,眼角微溼。白瑤咬著唇,低頭對著他胸口咬了下去,哭聲道:“打你有什麼用!”

她心裡明白,這事其實怪不得上神,雖然她不知道外面到底發生了什麼,可她相信連景,不會故意失約。一個人悶了那麼久,她現在只是需要一個發洩的出口罷了。

白瑤心裡憋著氣,用力一咬卻感覺牙都要崩掉了,整個人哭得更厲害了,“你……反正下次你不準再拋下我走了,我等了你那麼久,肚子都叫了……我以後再也不要和你一起放許願燈了!”

她拉著連景的衣服,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吸氣道:“不管將來發生什麼事,我們都要一起。”

“好,一起。”連景重新將她扣進懷裡,緊緊地摟著她的腰。

白瑤雙手抱住連景,頭用力的埋在他懷裡,貪婪地吸取著他身上的氣息,小聲說道:“上神,我想你了。”

“很想很想。”最後一句話白瑤藏在了心裡,沒有說出來。

連景一雙劍眉微微揚起,抱緊白瑤笑道:“走,我們回家。”

天瞭臺。

連景離開的這幾日,天瞭臺嚴加守衛,處處警覺,萬流還以為會有一場惡戰,誰曾想,幾日過去了防護罩外毫無動靜。

原本那些飄浮在防護罩外的魔氣全都消失了,就像是被日光蒸發了一樣,蹤跡全無。

等了幾日,還是沒有動靜,戚真真心裡掛念著妖族,想要去暮山林一探究竟,萬流攔住她道:“再等一日,上神明日便回來了,屆時我與你一同去。”

“可我很擔心,這麼久了暮山林一點動靜也沒有,之前派出去探查的人到現在還沒回來。”戚真真頓了頓,看向萬流焦急道:“妖族會不會已經出事了?”

她雖然一直駐守在天瞭臺,很少回妖族,可妖族才是她的根,她生長的地方。

萬流安撫她道:“不會的,你別多想,妖族有那麼多長老在,不會這麼輕易出事,放寬心。”

戚真真握緊手裡的劍,“明日若是上神未能趕來,無論如何,我也要去暮山林一趟。”

萬流看向戚真真,笑道:“我陪你。”

兩人對視一眼,淡然一笑。

妖界,暮山林。

瑤臺回到月啼殿便脫去了身上的黑色衣袍,隨意一丟,捆著木小朝在後面推著她往前面走。

“大人,妖族六十三部還剩下十三部不願聽命行事,我等已經將他們按下,等候您的發落。”一道青色身影站在殿內行禮道。

“還是不願歸降嗎?”瑤臺繼續往前走,頭也不回地說:“那就把他們部落的首領殺了吧,換個自己人頂上去。”

她聲音懶懶的,很淡,卻透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威嚴。

“是!”

木小朝聞言,怒聲道:“你是瘋了嗎,竟真的對同族下得去手!”

瑤臺淡淡一笑,無奈道:“是他們先不服從我,還敢去報信,我也是沒有辦法啊。”

“你勾結魔族,性情大變,別人要如何信你!?”木小朝道:“你會後悔的,瑤臺。”

瑤臺將木小朝推進一間房,無論木小朝說什麼她都不應聲,臉上始終勾著一抹淡淡的笑,在關上門的最後一刻,她道:“師姐,後悔不後悔對我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木小朝全身上下被一根鎖靈繩捆著,動彈不得,身體越動就會捆的更緊,靈力盡失。她索性放棄抵抗,自己轉身走進屋內,不再去看她。瑤臺的聲音在身後響起,帶著幾分執拗,“用不了多久了。大計將成!不過在在計劃成功之前,師姐你還是乖乖待在這裡吧。”

話落,門被重重關上,木小朝身上的鎖靈繩掉落,整間屋子裡設了法陣,她根本出不去。木小朝輕輕一嘆,偏過頭看向木門,眼底滿是黯然之色。

曾經的瑤臺,可不是這般。

瑤臺走進一間密室,按下機關,點上一盞燭光。

石壁上的空隙香火不斷,擺著一個靈位,名諱正是上任妖族族長的雪千秋,也是她們的師傅。

瑤臺靜靜地注視一會,對著蒲團跪了下來,雙手合十,行著妖族之禮。

周遭靜悄悄的,唯有燭火跳動不停,一股零散的黑色霧氣慢悠悠從地面上浮了出來,在空中旋轉纏繞,很快化出一道人形,一個身著玄衣的男人從黑霧中走了出來,面容冷峻陰暗,目光森然。

瑤臺一動不動,“我和你說過多少次了,在我祭拜師傅時,不要出來打擾我。”

停頓一下,她轉過頭,望著男人叫出他的名字:“邪疏。”

上古時期的魔最講究血脈,只有血脈最為純正的魔,方可帶領整個魔族。而邪疏正是數萬年前魔族之主的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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