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極聖皇說的不錯，這‘北冥’果然是個怪胎！”
他能夠猜到“北冥”此舉另有深意，只是卻不知道深意在哪兒，而十年的浪費，對他來說也是心裡難免有所難受。
不過好在，他自身雖然浪費，可是他還有掛機欄位，和另外兩個分靈，卻是可以繼續琢磨其他功夫。
而他的真靈和本尊則是拋去其他雜思，默默揮劍。
第一百一十五章 長生
十年時間過去的卻是比陳凡想象得更快。
他已經將“魘禱”和“神行”全都掛機圓滿了，另外他自身的修為，也是掛機到了道果圓滿，《源術》更進一步。
四聖劍也在掛機當中，只不過並沒有全部七重圓滿。
這裡的確是個福地，掛機效率不比陳凡當初進入悟道池時的加持要小。
而悟道池只能進入幾天，這裡卻是能夠維持百年。
只不過唯一讓陳凡無奈的是, 因為本尊不斷在普通揮劍，“北冥”也根本沒有展露任何劍道境界，陳凡本人從“北冥”這邊也是什麼都沒學到……
事實上，若沒有“北冥”，以他自身的劍道領悟，以及他芥子石諸多的寶物資源, 他早就可以直接突破長生了。
只是因為有“北冥”的限制，他本尊一刻不停地揮劍，自然也根本沒有突破的時間。
他很無奈，卻也是更加好奇，“北冥”究竟要如何。
十年最後一天過去。
陳凡也是停下了揮動手中之劍。
十年來他並未停下過分毫，而以他而今的實力，自然也不需要休息和食物。
只是純粹催動肉體力量的話，他繼續堅持千年、萬年也不難，前提是他活得了這麼久……
“不錯。”
“北冥”淡淡點頭：“這十年來，你果真並未催動過一次劍道。現在，你可以再次嘗試催動自身劍道，看一看，你和之前有什麼不同。”
陳凡挑眉，而後一劍向前斬出。
“咦？這是……”
這十年，自己雖然並未催動劍道，可實際上他自己的各種劍術仍舊在掛機，分靈也在識海中領悟《鴻蒙劍》那副場景，他的劍道早就已經達到了突破長生的極限，已經悟通了自身劍道。
劍術威力的強大不出他的意外。
可是在劍道加持之外，陳凡卻是感受到了自己的劍更加純粹。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自己的劍比起之前似乎有了微妙的不同。
“咦？”
陳凡也是一怔，錯愕看向面前的北冥。
“練劍即煉心。”“北冥”感受著陳凡這一劍, 也是淡淡點頭：
“悟通大道，困難會比想象得更難……追求更高大道之時，不如回頭問一問自己的本心。”
“這十年揮劍，便是我教你的第一課。”
說著他抬起手來，抓住手中之劍。
“既然你達到了我的要求，那我……便傳你第一劍。”
他淡然揮劍向前，和第一天見到陳凡時，演示劍法一般，這一劍似乎並未有什麼特殊。
可是陳凡卻是不由得深深皺眉，眼前有字元閃爍：“這是……”
說實話，他並沒有看出這一劍和之前有什麼特別。
沒有任何道韻顯現，也沒有什麼了不得的威力。
可是他的掛機欄位卻是有所觸動。
他的劍道本就已經接近長生，這十年間他自己本尊雖然在練劍，分靈卻是沉溺於識海幻境不斷觀摩著那一記鴻蒙劍。
而在見識到“北冥”這一劍後，他卻是因此領悟出了一門“無名劍術”。
而看著陳凡雙眼閃亮，“北冥”也是微微挑眉：“你看出這一劍的特別了？”
陳凡愣了一下，而後點頭。
不是你說要傳我這一劍的嗎，不可能我看出這一劍，也有問題吧？
“北冥”皺眉：“你來斬一劍。”
陳凡點頭，同樣普通一劍揮出。
看起來和之前的揮劍似乎沒什麼差別，可是“北冥”的雙眼卻是閃亮了起來。
陳凡這一劍雖然沒什麼進度，但是畢竟已經解鎖，的確是走在了正確的道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