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成這種說法卻是太過主觀。
具體進度才對陳凡有參考作用。
府靈也是愣了一下，而後眯起眼睛：“不好說，但也不至於一半，兩三成吧……”
陳凡也是挑眉。
雖然已經看過了完整一遍投影，進度提升了不少。
可是後續想要再有提升，難度就會更高，第二遍觀看，效果便會下降不少，更別說第三遍、第四遍。
雖然不至於要二三十年才能練至兩三成，但十年之內恐怕很難。
這《摘星》難度太高了！
……
一片蒼茫大地。
如水的漣漪閃爍，陳凡的身體陡然出現在半空之中。
他低頭俯視著蒼茫大地，臉上帶著些許唏噓。
“終於出來了。”
此次一行，完全出乎他的意料，突然出現在西荒，又突然進入那“仙天”之中，好在最終的結果還可以接受。
搖了搖頭。
不過他本來也就答應蘭若，最近幾年最找一趟她，本也就打算近幾年間出一趟混沌海的。
陳凡微挑眉頭。
而後將神識散開。
很快他臉上也是閃過了一抹微妙：
“這裡莫非真的是……”
他微皺眉頭。
卻是意念一動，召出了府靈。
“哈哈哈，我終於又離開仙府了！”重回現世，府靈也是異常的興奮。
陳凡卻是看向府靈：
“這裡可是西荒？”
府靈卻是挑了挑眉：“在千年前這裡被稱作大荒，東邊的人卻也的確稱之為西荒……”
果然是西荒。
陳凡嘴角抽了抽。
雖然早有猜測，可是當出來之後，確認這裡是西荒，他的心情仍舊極為複雜。
混沌海位於大陸極北，進入混沌海之後，還要再走百萬裡。
而西荒雖然不是位於大陸極南，卻也是不差太多。
大陸南域和北域相差也起碼數百萬裡。
如此恐怖的距離，卻是一般空間傳送的陣法以及掌握著空間傳送神通的高手，都難以轉移這麼遠的。
如座空鯨和陳無道，甚至一般的空間傳送陣法，或許一次傳送個萬里、十萬裡都能夠輕鬆做到。
但是百萬裡，乃至是更遠的數百萬裡，卻也是很難的。
混沌海本來就是九大奇地之一，乃是異空間，聖堂也是有著主動禁制和陣法。
陳凡相信，座空鯨和陳無道進入混沌海里，空間轉移的效果也會大打折扣的。
“蓬玄仙人果然不愧是仙人中的極致強者……”
陳凡搖了搖頭，卻是一翻手拿出了一副地圖，而後將神識激盪開來。
對比著地圖，很快確認了自己所處的位置。
自己卻是處於大荒最西邊，已經過了南域，向西域靠近了。
以他所處的位置，前往中域卻是可以有兩條路，一條是向東稍微走一走，經過南雲漠達到中域。
第二條，卻是進入西域然後往東北繞進中域。
實際上，陳凡單人獨行，卻是哪一條路都無所謂，以小蝶的速度百萬里路程都可以輕鬆跨越。
只不過他卻是雙眼一閃。
“好不容易來了西荒，卻也不著急立刻返回……我也是時候回大乾一趟了。”
曾經與大乾和靈神道宗的帳是時候算清楚，而他也許久沒有見過毛忘塵院長和一些故人，此時既然自己已經實力達到了這種地步，也是時候回去看看了。
他當即收了府靈，召出小蝶，一起出發，向東而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