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句正義使者都不為過。
更不用說，自己在實力考核之中，連續打敗了八個對手，展現出來了無與倫比的天賦。
陳凡雙眼閃爍。
按照其中的表現，自己無論在哪一個方面都要更優過宋芊雪的，若自己是仙人, 自然會選擇自己。
只不過仙人的想法和顧慮卻不是陳凡能夠清楚的。
宋芊雪也是苦笑搖頭：“仙人就莫要抬舉我了，我的天賦、意志如何能與陳凡天才相提並論……”
仙人則是搖了搖頭：“做我的傳人並不是僅僅是天賦、意志強大便足夠的。”
“做我的傳人，卻是幾乎要杜絕與他人的爭鬥，修心養性，不造殺孽……”
他的目光卻是看向了陳凡，卻是若有所指道：“當然，即使不能成為我的傳人，我也會額外再送出一份禮物的。”
他說著，臉上卻是帶著微微的笑意。
陳凡乾笑了一聲，卻也是意識到，自己的偽裝恐怕未必真的能夠完全騙過仙人。
自己可以在洞天之內表現為一個“正義人”，卻無法改變過往製造的殺孽。
他自身甚至便是一位殺戮之道的高手。
能夠在殺戮之道上有所成就，或許不是壞人，但絕對是造就過殺戮的人。
以昊方仙人的實力，和其人之道的特殊，自然能夠看出來這一點。
陳凡卻是直接抱拳：“在下願意讓出這個機會……”
昊方仙人之道再怎麼強大，也根本不符合陳凡自己的選擇。
他的理念完全和昊方仙人背道而馳，成為昊方仙人的傳人，只會耽擱自己！
宋芊雪一愣，也是有些茫然：“陳凡天才……你……”
陳凡搖了搖頭，並未多言。
他並不是讓，而是他根本不適合！
事實上，昊方仙人之前的所言，也是已經是變現地在勸退陳凡了。
自己表現得再好，天賦再強悍，與其人之道並不契合，也是無用！
而事實上，陳凡能夠拿著先前得到的兩件寶物返回，就已經大賺特賺了。
更別說，仙人還說會有另外一個禮物作為補償……
見陳凡如此上道，昊方仙人也是笑著點了點頭，而後扭頭看向宋芊雪：“宋姑娘，你可願意成為我之傳人……”
宋芊雪稍微遲疑，只是見陳凡之態度，卻也是難掩自己的欣喜：
“弟子願意！”
宋芊雪為人之性格可不像陳凡那般，很多都是偽裝出來的。
其人身為長生三重高手，卻是能夠體諒甚至保護一個弱小的宗師，本身也是一朵“奇葩”，和昊方仙人卻也是能夠搭配在一起。
昊方仙人點了點頭，而後又看向了陳凡。
而後面露思考之色。
“以你的天賦實力，想來也不缺一些通用的寶物資源……”
他上下打量著陳凡，而後道：
“你的天賦、血脈固然不凡，只不過對大道的領悟卻是似乎還差了些……”
其人雙眼閃爍，卻是一翻手，一塊散發著奇異光彩的不規則接近漂浮而出，徑直飛向了陳凡。
“此物應該能夠助你更快領悟大道……只不過，想要悟通大道，卻不是靠著此物便能做到的……你也莫要過度依賴……”
這不規則的晶石相當之下，卻是大概只有指甲大小，但是卻神妙非常。
只是看這此物，陳凡就能夠感覺到其之特別。
卻是根本無法離開目光。
此物彷彿天道實體之化身，萬千大道流轉其上，蘊含著無盡的道理和玄妙。
看著此物，陳凡便有無數靈感湧上心頭，各種所修的大道，以及和大道相關的神通秘法，修行和掛機速度便有所提升。
“這東西……”陳凡挑了挑眉，意念一動，卻是呼喚府靈。
“府靈前輩可知道此物是什麼嗎？”
然而他的召喚卻是並沒有意義，府靈的聲音根本沒有響起。
陳凡一愣。
這才意識到。
此時的自己卻是在仙人的面前，還被仙人如此注視，府靈卻是哪裡敢輕易露面。
第三十二章 本源碎片與外海之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