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兩大主神一個個全身飆血無比狼狽地從廢墟之中漂浮而起，而後也是茫然看著面前的一片廢墟。
廢墟之中，那煉獄王族的牛頭人半跪在地面，身上銀甲的光輝再不復存在。
同時其兩隻牛角斷了一根，全身也便不是暗紅色的血液。
而在其對立面，陳凡懸浮空中，全身裹挾著刺目的絢爛白光。
他雙眼凝重無比，俯視著牛頭人：“可惜，你並非所有規則都突破了主神層次，你的至高規則仍舊沒有發生蛻變……否則我不可能會是你的對手。”
若是其人所有至高規則都突破主神層次，那麼縱使有至高神器在手，陳凡也只有扭頭逃竄了。
牛頭人嘴角抽搐，臉色同樣無比的複雜：
“我在你身上同樣感受到了至高規則的力量，而且，這還是完全異於五大至高規則之力，你……到底是什麼人？”
陳凡卻是嘆了口氣。
“果然，面對同樣掌握著至高規則之力的存在，我根本隱瞞不了這件事啊……”
陳凡十二道規則雖然並沒有全都突破主神層次，可卻已經全都有所領悟，所以卻是已經能夠初步運用至高規則之力了。
只不過與面前的牛頭人一樣，他所運用的至高規則之力也還不夠強大，他的十二大規則同樣並沒有全部突破主神層次。
然而，陳凡畢竟有著過往一個大世界的底蘊，加上更多規則的領悟、更多神位的加持，還有至高神器在手，他仍舊在力量之上壓制住了對手！
陳凡冰冷俯視著其人，全身仍舊綻放著刺目的白光：
“我說過，我是誰並不重要。此時此刻，重要的是，你究竟想活還是想死？”
牛頭人嘴角抽搐地看著陳凡。
陳凡漠然與其對視，其人良久卻是默默低下了頭顱。
正是因為天賦強大，背景強大，其人更不甘心就此死去，在明顯不是陳凡對手的情況之下，他卻是隻有低頭了……。
第三十四章 收穫和返回
牛頭人低頭之後，陳凡也是當即利用伏生琴的力量，開始套問情報。
可惜涉及到有關煉獄王族至高規則的訊息，其卻是絲毫無法透露，甚至陳凡動用伏生琴的力量，也無法逼迫其人說出相應的訊息。
“涉及至高規則的訊息，哪可能輕易透露出來……”
雖然失望，但陳凡此前其實也已經想到過這個結果了。
事實上，縱然有至高規則，非煉獄王族之人，恐怕也未必就能夠修煉成功。
陳凡有自己的至高規則在，其實也沒有太大必要非要再多學一種至高規則。
而這牛頭人雖然無法透露出至高規則的相應情報，但陳凡卻是能夠從其身上得到不少的好東西。
更重要的是，其人卻是有心兌換那位面戰場的至高神器，卻是已經參與了幾十次位面戰爭，積攢了大量功勳沒有兌換物品。
雖然功勳無法轉移，但陳凡卻是可以讓其人兌換了相應物品再拿出來給自己。
縱然其人再怎麼不甘，可性命掌握在陳凡手中，卻是隻有老實和陳凡立下了真靈誓約。
只要陳凡不殺了他，他就答應替陳凡兌換物品！
其手中卻是有著大幾十萬的功勳，除去那百萬功勳的至高神器之外，其人所有東西都能兌換。
因為時間剩的太短，縱使有陳凡助力，也不可能幫其人在此次位面戰場蒐集夠百萬功勳，所以陳凡果斷放棄了那件至高神器。
他卻是讓其人幫助自己兌換了，他沒能兌換的剩下其他規則的主神格。
雖然陳凡肯定是主修十二大規則，但十二大規則後續的修行估計也會相當漫長，其他種的規則卻是可以留著慢慢修行。
位面戰場可兌換的規則主神格有近千種，縱使是以其之功勳，仍舊還剩了一小部分的主神格沒有兌換。
而之後，陳凡也是充分壓榨其人的價值，讓其幫助陳凡蒐集勳章。
最終在位面戰場結束前，陳凡也是又多兌換了幾顆主神格……
……
位面戰場結束之日。
一座幽深山谷之中，陳凡漠然看著面前一位位高手。
這些人，正是他在位面戰場之內找到的工具人。
近五百位神明，以及三位主神層次的高手。
位面戰爭到了結束的時候，按照陳凡和他們定下的真靈誓約，他們幫助陳凡蒐集勳章，陳凡應該要放過他們才是……
可是陳凡卻是早已經單方面抹除了真靈誓約對自己的約束，而他將所有人召集起來，卻是一個“黑暗牢獄”召喚出來，將所有人困在了其中。
三位主神和眾多神明皆是面色大變。
“你們身上有著我伏生琴的力量痕跡，而且知道太多，我根本不可能放你們生路……”
尤其是那位煉獄大位面的牛頭主神，其人甚至知道陳凡同樣掌握著一個至高規則，陳凡更不可能放其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