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小鳳忍不住開口,他自然不想看到本國軍隊與南明國開戰。
否則別的不說,單單田昊這個兇人就足以將南明國的軍隊屠戮乾淨。
雖說想不明白西明皇帝為何會下令出兵,但那不重要,關鍵點是人的確來了。
“隨你,我只需要人手儘快處理好這裡的問題。”
田昊沒在意,對於罪孽深重的異族他可以毫不留情的舉起屠刀,但同為中原人的話,能不開刀儘量不開刀,除非對方執意找死。
“多謝!”
拱了拱手,陸小鳳施展輕功迅速北去,東方白縱身落在坐騎背上,率領麾下的十萬軍娘殺向北方。
雖說十萬娘子軍才組建起來沒多久,但憑藉身上的鎧甲足以抗衡一切軍隊。
更別說她們現在的主要手段是弓弩,無需近戰。
“你們也過去!”
被後邊自家的軍娘們看得渾身不自在,任盈盈冷聲下令。
本來想北上助戰的,誰想卻被那混蛋一頓抽,現在那裡疼得厲害,站都難以站穩,自然沒辦法坐在馬背上去開戰。
“是,盈帥!”
副將領命,率領麾下的十萬軍娘殺向北方。
她們現在主要玩的同樣是弓弩,戰力不低。
“你們南明國沒男人了嗎?”
邀月忍不住開口,剛剛她看了下,那些騎兵全是女人,至少那種特殊的胸甲做不的假。
如果是一部分女人也就算了,可二十萬人全部都是女人,這就很不對勁了。
讓那麼多女人上戰場,虧你們想的出來。
“這叫什麼話?我們南明國的男人很猛的,就是沒辦法騎馬而已。”
沒好氣的瞪了眼過去,田昊真不是在搞重女輕男,而是他們南明國的軍爺們修煉後都太大太重了。
估摸著只有前世那種夏爾馬或者這個世界上傳說中的汗血寶馬才能駝得動。
就現今草原異族的那些戰馬,那些軍爺真要坐上去,非得將馬兒壓成椎間盤突出不可。
“難道你們南明國的人都是那種樣子?”
今天早上才過來的小魚兒看向那一丈高的七殺軍老兵屍體,著實被驚得不輕。
本以為這些七殺軍都只是特例或者天賦異稟,但看樣子似乎是一種常態。
不是說四大明國都源自於大明皇朝,是同樣的人嗎?
怎麼南明國的畫風如此的魔性?
“那倒不至於,不過都跟我差不多,擁有最完美的身材!”
說著,田昊還擺出一個個健美的姿態,看得燕南天等人紛紛別過臉去。
那畫風有點辣眼睛,還是別看了。
“不立馬火化嗎?”
燕十三開口問道,作為同修殺戮劍道的劍客,他對那些七殺軍老兵有著特殊的感覺。
“暫時不,之前答應過他們,要將七殺戰劍交給他們後代的,已經用仙鶴傳信回去了。”
把玩著一塊煤炭,田昊隨口回道。
七殺軍雖然團滅了,但傳承不能絕。
既然那些老兵都希望後代們能繼承這把劍,便依了他們。
“你打算怎麼處理它?”
目光轉向插在田昊身旁的天怒劍,燕十三面皮忍不住抽搐了下。
作為一名殺手,他對嗜殺的天怒劍自然很有興趣,可之前嘗試過好幾次,人家天怒劍理都不理,甚至還會反過來捅自己。
倒是一直粘著對其不屑一顧的田昊,走到哪裡就跟到哪裡,跟個跟屁蟲似得。
這區別對待讓他很受傷,很不好受。
“靈性不錯,但太過兇唳,殺氣也太強了, 回去後我會想辦法讓它變得純粹一點,然後給它升級下身體。”
將自主插在身旁的天怒劍拿起,田昊對這玩意還是有點興趣的,那種靈性比之趙正的湛瀘劍都強得多。
當然,並非是湛瀘劍差,而是那玩意曾經斷過,然後被重鑄出來,靈性自然難以跟當年相比,否則也不會被天怒劍斬斷。
對了,趙正的湛瀘劍被魏進忠用天怒劍斬斷了。
“趙兄,信得過在下的話,便將湛瀘劍留下,田某回華山後為你重鑄一遍,保證比現在的劍身更強。”
想到湛瀘劍,田昊這才反應過來,向正在不遠處火化魏進忠屍體的趙正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