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嘴裡面的驢肉嚥下去，綰綰笑眯眯的道。
她曾經仔細詢問過有關於自己的一切命數，自然也包括那位女帝弟子。
她都期待著能儘早遇到那位牛逼的弟子，然後早早培養，將師妃暄和石青璇那兩個妖豔jian貨踩在腳下。
“……”
李建成仰頭望著大殿頂部，努力不讓自己的面部表情崩塌，但內心卻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這也太狗血了。
不過世民那還真是報應，五十出頭就掛了，也算是英年早逝，更別說還被戴了很多個綠帽。
他只想說——做得好！
“真是糟糕的未來！”
過了好一會兒，李建成方才將心緒勉強平復下來，然後灌了一大口美酒壓壓驚。
“將軍，有件事成想請教一二。”
再次敬了一杯美酒，李建成神情肅穆下來，接下來的問題是他心中埋藏了很多年的疑惑，正好藉助這位在此問上一問。
“說！”
一邊繼續往嘴裡面夾菜，田昊一邊隨和的示意李建成開口。
他其實挺看好李建成的，雖然這位在史書上表現一般，但大多數是被某人給抹黑了。
人家的能力不比李世民差多少，甚至有些方面更勝一籌。
之前安排長孫無垢和李秀寧失敗，他想看看能否將李建成忽悠成自己人，安插在李唐中謀劃一二。
“命數到底是什麼？”
這個疑惑壓在心中很多年了，自從那個二弟被散真人寧道奇批命後，他就在思索那位散真人到底是在純粹的忽悠人，還是那個二弟真的是天生的真命天子。
而眼前這位證明了命數的確存在，所以他對命數這種存在很疑惑，感覺他們所有人都好似皮影戲上的那些人物角色，背後有人在操控。
“你是第一個問我這個問題的人。”
田昊訝然，一邊將口中食物吞嚥下去，一邊拿起酒杯用內中酒水涮了涮口。
這是一個很嚴肅的話題，得有點儀式感。
見田昊首次如此鄭重，李建成也跟著凝重起來。
“這個話題真要說起來得從很久以前說起，我們這方世界在很早以前出現了一位自號為天的存在，那位天掌控了眾生命運，包括你們的降生都屬於命運的一部分。
你們從降生下來開始到生命的終結，都已經被那位天安排好了，而命數的存在對那位天有利。”
田昊並未多說，但道明的一點也讓李建成面色陰沉如水。
作為一名上位者，他最容忍不了這種事情，更別說自己的命數還如此的悲催。
“還請將軍為成指點一條生路！”
略作思量，李建成起身向田昊恭敬地行了一禮，請求獲得一條生路。
那種能夠掌控命運的存在他沒能力去反抗，如果想要活命，自然只能投靠一個能夠與之抗衡的存在。
顯然眼前這位禁忌的男人便是能夠與天抗衡的存在。
同時知曉這則秘聞，他心中很多疑惑都被解開，恐怕這位和化國一直以來所對抗的就是那位操控眾生命運的天了。
這根金大腿必須得抱緊了，自己的未來和妻兒的未來就看這位了。
“我本來不喜歡跟你們這些世家門閥的人打交道的，但你是一個難得的聰明人，我可以給你一個加入化國的機會，能否把握住全在於你。”
田昊對李建成的果決以及識時務更為欣賞，當即道出一份承諾。
“多謝將軍！”
李建成再次拜謝，同時心下鬆了口氣。
“具體的規劃落雁會跟你講，我就不久留了！”
再次一巴掌拍開沉落雁逗弄的素手，田昊起身抬手畫圈，很快劃出一個空間通道，甚至還特意加上了火花的視覺特效。
沒錯，他終於將空間傳送門給山寨出來了，是從曲萌萌身上獲得的最後一點靈感。
可惜山寨出來的空間傳送門沒有火花特效，讓他看著總感覺不得勁，便特意加上了這層特效。
踏步走入空間傳送門，沒過一會兒將腦袋伸過來看向沒有動彈的小妖女綰綰。
“你還在等什麼？”
納悶的問道，這小妖女又想整什麼么蛾子？
“不啦，人家要去找人家的小明。”
綰綰表示自己要小明同學，只要找到她的小明，就能將那些個妖豔賤貨通通鎮壓。
“按照命數，那丫頭還沒出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