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無垢跟那個男人在一起，必然是被強迫的。
甚至他都已經想到無垢被那人擺出了無數種姿勢，自己頭上早就綠油油的了。
長孫無垢是沒有看出李世民心中所想，否則鐵定會上演一場血腥殘忍的家暴。
“我知道了我們的未來，一個很不好的未來。”
沒有避諱，長孫無垢道出原因。
她知道二郎肯定心有不服，有些事情也是時候說明白了，否則一直拖著對大家都不好。
同時也順道讓二郎警醒起來，免得真走上那種命數。
李世民皺眉，第一時間聯想到有關於那個男人的一個傳說。
有關於那個男人的傳說千千萬萬，有真有假，但有一點絕對是真的，那便是其能夠看穿他人命數。
到底是怎樣的命數，才讓妻子放棄他們間的感情呢？
“二哥你和嫂嫂的孩子都不怎麼好，侄女大都英年早逝，其中一個甚至還沒有成年，三個侄子中兩個為了爭奪帝位自相殘殺，剩下的一個雖然繼承了帝位，但……”
長孫無垢不好意思說，但李秀寧沒那方面的顧慮，可說到最後的時候仍然有些猶豫。
“怎麼了？”
李世民沉聲追問，這些他都能承受得住，也早有預料。
嫡長子繼承製存在本身是有一定道理的，為了傳承的穩定，避免禍起蕭牆，自相殘殺。
自己弒兄上位本就開了一個壞頭，後輩子孫會效彷很正常。
可為何妹妹唯獨在自己幼子上面猶豫，難不成有更大的災禍？
“最小的兒子跟你的女人走到一起，還讓那個女人奪了李唐的江山，國號都改了。”
就在李秀寧猶豫之際，長孫無垢豁出去了，道出最殘酷的一道命數。
“啊？”
李世民懵了。
什麼叫做跟我的女人走到了一起？
難不成他被兒子戴了綠帽子？
連江山都被一個女人奪了。
這麼狗血的嗎？
饒是以李世民的心智城府，對這道命數都有點接受不能。
實在太操蛋了。
難怪無垢會放棄與自己的感情，這種命數著實接受不了。
“不只是你跟嫂嫂的孩子，你的其他孩子也都難得善終。”
李秀寧很殘忍的給予了致命一擊，就是想借此讓二哥清醒清醒，免得真讓那些命數成真。
這讓李世民不由陷入沉默，也漸漸有些理解父親昨日的感受了。
帝王霸業雖然誘人，但所需要付出的代價也很慘重。
這便是孤家寡人一說嗎？
“李世民！”
就在長孫無垢開口想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又一道倩影飛掠而來，並且蘊含著驚人的怒火，顯然來者不善。
察覺到對方的惡意，不遠處的秦夢瑤再次閃身過來，攔住怒氣衝衝的少女。
“淑妮！”
李世民愕然，旋即好似明白了什麼，艱澀的道。
“你都知道了？”
“果真是你算計的？”
李世民的反應和話語讓董淑妮身子一晃，差點跪坐在地。
雖然之前已經有所猜測，可真當得到確認，仍然讓她內心很痛，好似心臟被切開做成了烤肉串一般。
“抱歉！”
歉然的道歉，李世民現今也只能說這兩個字。
跟王世充不同，他很明白董淑妮對自己動了真情，並且本身性子純善天真。
可自己畢竟利用了對方，甚至還對王玄應兄弟兩做了謀算。
不過他做這一切都是為了李唐，也從不後悔，哪怕再來一次，也仍然會這麼做的。
“你……我恨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