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映離明明沒有喝酒, 又怎麼會醉成這樣?
孟航一在傅樓的幫助下把江映離又弄到了床上。
江映離有些不安分, 明明眼中迷離,卻還想掙扎著再爬起來。
傅樓捏了顆珠子,在江映離額頭上輕輕一點。
江映離登時閉目軟倒, 不省人事了。
孟航一情不自禁搖了搖江映離:“師尊?!”
傅樓道:“讓他再躺一會兒吧。”起身,他一句話也未多說地出門了。
阮舟搖剛從外面回來, 迎面就撞上了傅樓。
傅樓一反先前對他的排斥, 竟還主動向他點頭示意。
阮舟搖心中一動, 簡單一回應, 連忙就闖進了江映離的房間。
已至夤夜, 江映離的房內卻還點著燈。
阮舟搖擠開床前的孟航一自己坐了上去,見江映離雙眼緊閉的模樣,不由地喚他:“師尊,師尊?”
江映離毫無反應, 一股酒香卻似從他身上傳了出來, 甜美得緊。
阮舟搖情不自禁地低頭, 聞他身上的酒香。
孟航一被他擠開時就已經不滿,瞧見阮舟搖湊江映離那麼近, 頭皮登時炸開!
“阮大錯!”他抓住阮舟搖的胳膊想把阮舟搖給扯起來。
阮舟搖把他的手薅開,問:“師尊喝酒了?”
孟航一動了動嘴唇,道:“沒有。”
佘歸真吐著蛇通道:“我也覺得他像喝醉了酒。”
阮舟搖心念一轉, 瞧孟航一與佘歸真都瞪著眼睛看自己,抄手放下床帳,道:“你們最好先出去。”
孟航一警惕道:“你想幹什麼?”
阮舟搖隔著床帳道:“你們出去就是。”
厚實的床帳幾乎把裡面的一切都嚴嚴實實地遮掩了。
孟航一生怕阮舟搖會對江映離乾點兒什麼, 可是轉念一想想到他們早就幹過些什麼……心中難以言喻的滋味,扭頭便出了房門!
佘歸真緊緊跟上,臨了還用尾巴把門給捲上了……
阮舟搖聽見房門關閉的聲音,便湊到江映離旁邊,去親他的嘴唇。
舌尖輕輕叩開齒關,觸碰到同樣柔軟香甜的舌尖。
阮舟搖剋制不住地纏了他半天,咬了江映離一口,方才停下。
果然沒有酒味!
既然沒有酒味,那這酒香又是從哪裡傳出來的呢?
“……”
“……”
彷彿一瞬,又彷彿已千年萬年。
江映離忽然睜開了眼,坐了起來。
阮舟搖手臂還半圈著他,未曾避讓,直接與他眼睛對上了眼睛。
江映離目中似有迷離,慢慢地,卻在眼底清晰地映出了阮舟搖的樣子。
“孽,孽徒!”
一掌!毫不留情打上了阮舟搖的胸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