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爸[六零] 第260節(1 / 2)

小說:後爸[六零] 作者:雪中立鶴

楚鈞山回頭打量了這個女人一眼,忽然好奇:“周大寶,你媳婦姓什麼?”

“姓遲,遲到的那個遲。”周大寶笑著把三輪車上的乾淨水提了過來,把螃蟹一隻一隻的洗了,還拿了個小刷子,刷刷上面的細沙。

楚鈞山默默唸了念這個名字:“遲蓮?”

“不,遲戀,戀戀不捨的那個戀。”周大寶笑著把刷好的螃蟹放在鐵架子上,看它還想跑,趕緊找了根繩子把它的幾條腿全給捆了起來。

楚鈞山沒再說什麼,被爐子裡的熱氣一燻,起身躲到了週中擎那邊。

他把煙塞回褲兜裡,對週中擎懷裡的小妮子拍了拍手:“來,伯伯抱抱。”

不想子琰直接扭頭,抱緊了自己老爸的脖子,理都不肯理他。

逗得週中擎哈哈大笑:“我說過的吧,這孩子精著呢,誰對她媽有敵意,她就給誰甩臉子。”

楚鈞山張了張嘴,只當週中擎是在開玩笑,調侃道:“你就吹吧,我要真對她媽有敵意,你能饒過我?”

週中擎笑笑,不說話。

兩人心知肚明,默契地岔開了話題。

第205章 腹黑的老爸(二更)

沈芒種的事情就這麼過去了。

楚鈞山知道兇手是安六合, 可他一直在杏花面前裝傻充愣。

等杏花臉上的傷一好,便趕緊催著週中擎舉辦了一次聯誼會,還特地請了假, 親自帶著杏花去相親。

杏花發了好大的脾氣, 把家裡摔得一片狼藉,哭著鬧著要等週中擎, 還口出狂言:“我不去, 我非要熬死安六合這個老女人不可!”

“杏花!你想什麼呢?你有幾條命啊你還想熬死她?”楚鈞山可是見過安六合的真本事的,不然他也不會一門心思息事寧人了。

可杏花不知道啊,她依舊在那胡攪蠻纏:“怎麼, 不行嗎?我比她年輕,我比她清白, 我沒有嫁過人, 我也沒有生過孩子, 我心裡只有週中擎一個男人, 從前是, 現在是, 等我老了死了還是,我一個清清白白的大姑娘, 我哪裡比不過她了?哪怕到最後我只能陪週中擎一年兩年,我也知足了。我這輩子除了他誰都不嫁, 你要是再逼我,我就死給你看!”

杏花說著,搡開楚鈞山就要去撞牆。

氣得楚鈞山直接把她捆了起來,找了個三輪車, 強行把她帶去了聯誼會上。

杏花嫁人的訊息傳來時, 安六合還在跟孕吐做鬥陣。

雖然吐得不是很嚴重, 但也比沒懷孕的時候難受。

她一邊剝著剛收上來的仙女果給孩子們吃,一邊聽範文欣眉飛色舞地說著杏花那邊的八卦,笑了:“什麼?被楚鈞山綁著嫁人的?穿嫁衣了嗎?”

“穿了啊,他找了幾個軍嫂過去把杏花摁在床上,牛不喝水強摁頭唄。你是沒看到,新郎來接的時候杏花還在破口大罵呢,罵她哥黑心爛肺,為了討好你們兩口子出賣親妹。”範文欣一想到這驚世駭俗的婚禮就樂不可支。

安六合也樂了,這個楚鈞山,不聲不響的倒是幹了件大好事:“怪不得他沒請我們兩口子去喝喜酒,這是怕得罪我們吧。”

就是可憐了那個娶杏花的倒黴蛋,弄了這麼一個祖宗回去,還不知道要雞飛狗跳成什麼樣子。

兩人正說著呢,門口來了個人,穿的衣服還是去年的舊款,上面打滿了補丁,整個人看起來灰頭土臉的,但是精神好了不少。

安六合臉上的笑瞬間消散,淡淡地掃了一眼,只當沒看見。

沈芒種知道自己不受待見,但還是硬著頭皮進來了。

她知道杏花這尊瘟神被請走了都是安六合的功勞,她心裡是很感激的,所以沒忍住,跑過來想給她磕頭謝恩。

安六合直接站了起來,一句話沒說,回竹樓去了。

範文欣也怒其不爭,但還是把她扶了起來:“行了行了,你什麼時候有長進了再來吧。也虧得她有顆俠義心腸,不然誰管你死活。”

沈芒種伏在範文欣肩頭,嗚嗚地哭。

範文欣嫌煩,又看她實在可憐,想想還是嘆了口氣,把她勸回去了:“既然瘟神走了,那以後就好好過。老楚這個人看著是古板了點,迂腐了點,但是大是大非上他不會含糊的。不過他就這性子,估計也難改了,小事上要是受了委屈呀,還是得你自己打掉牙齒和血吞啊。”

“嗯。”沈芒種擦乾淚水,問道,“我給幾個孩子都做了雙鞋子,還給肚子裡的寶貝勾了雙虎頭鞋,你幫我拿給我姐行嗎?”

“我不去,要去你自己去。”範文欣才不慣著她,這個時候知道做縮頭烏龜了,早幹嘛去了。

沈芒種只好點點頭:“那我想想辦法吧。”

範文欣真是操不完的心,把她送回去後滿院子轉了轉,見家裡差不多被杏花砸完了,氣得直接詛咒這個潑婦不得好死。

沈芒種趕緊出來勸她:“好了姐,別生氣,我收拾一下就行,我手裡還有點錢和票,缺了少了的我補上就是了。”

範文欣聽著直接給了她一個大嘴巴子:“蠢貨!你男人死了嗎?要你把自己的錢和票拿出來倒貼?這巴掌是我自己打的,這巴掌是我替小安打的!”

說著她又補了一巴掌:“枉她一門心思想培養你做心腹,你就是這樣做的?日化廠不去就算了,自己日子過得一團亂麻畢竟是小姑子鬧的也不說你什麼了,可你還想倒貼那個狗男人?我警告你,你想找死就死遠點,別死到我和小安面前,晦氣!”

範文欣罵完直接走了。

沈芒種愣在院子裡,像一根枯樹樁子,半天都沒有動。

直到楚鈞山回來,看到了她臉上的兩座五指山,問了一句:“怎麼了,杏花不是走了嗎,誰又欺負你了?”

“我自己打的。”沈芒種擦乾淚水,抬頭擠了個比哭還難看的笑,“我沒錢了,也沒票了,家裡被砸成這樣,我怕過不下去了,怕把孩子餓死,我沒用,我是個廢物,不敢把杏花怎麼樣,我只能打我自己。”

楚鈞山被堵得沒口開,想到那天在海灘上週中擎說的話,便嘆了口氣,走過來牽著她的手:“我給你拿,以後缺錢跟我說。”

說著,楚鈞山到衣櫥那裡把上鎖的盒子開啟,拿了些錢票給她:“該添置的你看著添置,家裡平時都是杏花打理的,我也不知道夠不夠,你先用著,不夠了再說。”

“那肯定不夠啊,你還有個兒子呢,一日三餐,什麼地方不用花錢啊。你要是實在沒錢,那我找別人去借點吧,回頭借條就寫我的名字,免得別人笑話你沒錢。”沈芒種畏畏縮縮的,一副小可憐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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