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濤不明白白江波為什麼這麼生氣,程程只吩咐過他,讓他在不暴露的前提下,儘量彙報白江波的行蹤、狀態。
到達醫院後,白江波火急火燎地跑下車,往醫院裡衝進去。
6濤左右觀察一番,確認安全後,立馬把這一情況報告給程程。
“姐,酒局結束後,白江波立馬來到醫院,而且特別生氣,一路上罵罵咧咧地。是生了什麼事嗎?”6濤彙報道。
“嗯,我知道了。你保護好自己就好,其他的不用多操心。”程程叮囑道。
這種事情,她不想讓堂弟瞭解太多。6濤目前身在敵營,萬一哪天不小心說漏嘴,後果會非常嚴重。
結束通話電話後,她立馬把訊息報告給陳泰。
“老爹,計劃很成功。白江波現在很生氣,我們的目的達到了。他第一時間前往的是醫院,那個小女生估計是他的軟肋。”
“戳到他的軟肋就好,讓他也嚐嚐被威脅的滋味。”陳泰用胳膊支起身子。
程程立馬上前把他扶起來,又幫他倒了一杯溫水。
陳泰喝了一口順了順氣。
在吃過降壓藥後,不舒服的症狀緩解很多,讓他精神了幾分。
“老爹,我們這麼做,不會引來報復吧。”程程擔心地說道。
她聽說白江波的頭號小弟傷得挺慘的,幸好那個小女生只是受到驚嚇。
她以為老黑等人只會用做出一些警告,沒想到他們會直接傷人。
傷人過後,性質就生了改變,事情開始往不可控的方向展。
程程不免擔心起來。
她不排斥使用一些非法的手段,但建工集團想要長久的展下去,只有嚴格管控或者直接摒棄暴力手段。
眼下是被逼迫得太緊,不得已才使用暴力。
但這也只能解一時之危,並不能根除問題。
“不用擔心。沒有直接的證據,他不敢直接對我動手。按照他現在的脾氣,或許會找機會洩洩,但翻不起什麼波浪。”陳泰鎮定自若。
被白江波戲耍這麼長時間,陳泰心中的怨念越積越多。
他突然明白一個道理,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雖說建工集團目前還掌握在他手裡,但細細分析過後,他反倒是光腳的那個。
他一個人老絕戶,無牽無掛、無親無故,也就有兩個乾女兒。
其中一個是白江波老婆,現在胳膊肘往外拐,可以直接忽略。
另一個就是程程,暫且只是他用來制衡白江波的工具。剛認親沒半年時間,又能有多少感情?
反觀白江波,有老婆、有兒子,還有兩個未出世的寶寶。他暗中經營的產業,貌似比建工集團大得多,不然也不會完成這麼大規模的招商引資。
把這些條件都擺出來,陳泰甚至覺得自比“光腳的”都有些誇大的成分。
短短三個月時間,白江波隱形的力量已經達到讓他恐懼的程度,他必須出手干預干預。
他要讓白江波知道,到底誰才是真爹,岳父和姑爺的差距是不可逾越的。
“通知老黑,讓他注意一些。”陳泰囑咐道。
他相信手下的人不會出賣老黑,但一切還是小心為妙。
......
白江波先來到搶救室,門口守著兩個保安,是跟隨張安執行任務的。
他身後還跟著李響,不過李響暫時沒有阻攔他的意思。
“情況怎麼樣了?”白江波焦急地問道。
“醫生說安哥斷了五根肋骨,其中一根紮上了肺裡。腰和脖子也傷到了,問題有些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