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
門口的隊員啞口無言,不知道該作何解釋。
白江波瞥了隊員一眼。
來的時候他就強調要改稱謂,可是有些人一直沒當回事,他也沒有再重複強調。
現在被人指出來,讓他們有些頭疼。
“他打牌經常輸給我,所以才叫我老闆,說出來怪不好意思的。”白江波呵呵一笑,搪塞過去。
這事局內人心知肚明,局外人一無所知。
如果不是怕給郭文建添麻煩,他連解釋的興趣都沒有。
老者顯然不準備罷休,還想再繼續多問兩句,但是被白江波無情打斷。
“你原地坐好,有什麼事結束了再說,槍林彈雨哪有功夫閒聊?”白江波表情格外嚴肅。
老者被懟了一句,表情有些錯愕,隨後又滿意地笑笑,他很欣賞這種把演習當作實戰的作風。
“砰,砰...砰,砰...”
一個易拉罐叮叮咣啷彈了進來,落在了小房間的空地上。
塑膠瓶代表震撼彈,易拉罐代表手榴彈。
門口那人愣神的功夫,劫匪已經摸了過來,直接甩過來一顆手榴彈。
規則上給了一定的緩衝時間,落地後兩秒才計算起爆傷害。
門口的隊員看到手榴彈彈進來,第一反應就是撲上去,用自己的肉身抵擋傷害。
結果沒等他落地,就被白江波一腳踹到一旁。
明明還有更好的解決方案,第一時間非得犧牲自己,這個壞毛病一定要改掉。
撿起來扔回去或者踢出去更加危險,最好的辦法就是用物品抵擋傷害。
用隊友的生命擋傷害不可取,但是用敵人的屍體擋傷害是極好的。
白江波伸手就把已經“陣亡”的劫匪拎起來,將他按到易拉罐上的同時,撲倒了還坐在椅子上的人質,等待“手榴彈”引爆的時間。
一切生的太突然。
劫匪正高興地看著地上的易拉罐,準備欣賞一屋子的人全部被淘汰,反正他已經先一步嗝屁了。
這就是劫匪的戰術,用一個同夥加一個人質換掉三名警察,這筆生意還是非常賺的。
參加演習的警察需要在乎傷亡率,而劫匪的限制不是很多。
可是他感覺衣領處一緊,隨後眼前畫面天旋地轉,撲通一聲重重落在地上。
本來摔得不是很痛,但他與地面之間多了一個易拉罐,硌得他胸口生疼。
“臥次噢!”
劫匪趴在地上哀嚎。
被撲倒的人質也沒好到哪去。
拎起劫匪壓住手榴彈後,白江波用最快的度撲向人質,把人質護在自己的身體之下。
他身上有防彈衣和頭盔,人質身上毫無防護,哪怕有“屍體”減小威力,人質也可能被判出局。人質一出局,他們的成績就沒了。
儘管在落地時他儘量護住人質的頭部、頸椎,但巨大的衝擊力讓老者非常難受,險些被白江波一個飛衝肩撞暈過去。
......
小房間角落的攝像頭正對著眾人,把裡面生的一切全部呈現在監視器上。
當白江波帶人突入房間,輕鬆解決門後的劫匪時,郭文建微微鬆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