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上的，什麼事這麼吵啊！”程程翻了個身，似乎有些起床氣。
“還睡呢！太陽都曬屁股了！”白江波一巴掌拍在程程屁股上，讓程程整個身體都顫了顫。
這不全怪程程，昨晚她沒睡好，被吵醒確實容易暴躁，但被炒醒可就不一定了。
沒等程程有反應，白江波慷慨解囊，又給了程程億點點醇厚的教訓。
白江波意猶未盡地舔舔嘴唇，程程卻說什麼也不願意繼續。
半個月以來，家裡消耗最多的就是護具，這換誰也扛不住。
一直穿護具不是辦法，程程已經開始算日子，她的親戚好像要來了。
在那特殊的幾天開始服用短期避孕藥，親戚走後就可以無甲衝鋒了。
程程晃了晃腦袋，把這些奇奇怪怪的想法拋之腦後，疑惑地看向白江波“你剛剛說換雜誌是什麼情況？難不成你想要拍雜誌？好自戀啊！”
“看來還沒把你餵飽，我再給你點顏色瞧瞧，看看你還嘴不嘴硬！”白江波摩拳擦掌，隨時準備餓虎撲食。
“別別別，我錯了還不行嗎？”程程立馬求饒。
她算是看出來了，白江波是變著花樣的找藉口，什麼事都要懲罰她一頓。
現在這個節骨眼，她還是嘴巴嚴一些為好。
“最近有沒有接觸什麼專案？”白江波沒有繼續，只是把手放在程程胸前，稍微有些不安分。
程程對這種小動作已經免疫，只是埋怨地看向白江波“最近這一段時間，我一直在床上度過，哪裡有時間去接觸專案？也不知道是誰的問題。”
“啊哈哈，身體嗎？多練練就好了。你看，你現在的身體素質比以前好多了。”白江波尷尬地笑了笑，想把話題儘快轉移。
“沒關係，反正下週可以放一週假。”程程的心情有些複雜。
高興的是下週放假，傷心的是每個月只放七天假，剩下的時間大機率要工作和加班。
她甚至有些敬佩陳書婷，之前那半年是怎麼熬過來的，她這才半個月已經頂不住了。
“咳咳，先不聊這些，我有個專案給你。”白江波突然說起正事。
“什麼專案？”
“白金瀚旁邊那塊地，你還記得嗎？”
“記得，之前沒有爭過你。那塊地還空著，你想用它來做什麼？”程程枕在白江波的胳膊上。
“蓋樓。”
“蓋樓？住宅的話不太行，手續有些麻煩，而且面積小，賣不了幾個錢。我覺得最好蓋個綜合性商場，那地方地理位置後，其中的商鋪不愁租，單單租金就是個不錯的收入。”程程分析道。
“你說得對也不對。我確實想蓋一個商場，但不單單是商場。我想蓋一座摩天大樓，一到十層面積大些，作為商場和經營場所。十層以上為酒店、寫字樓、公寓等集合體。”白江波伸出另一隻手，在身前比劃著他想象中的盛大場面。
“你大概想要多高？多少層？”
“多高？四五百米吧。多少層？地上一百零八層，這個數吉利。地下看著辦，只要不是十八，其他的都可以。”白江波爽快地回答著。
程程皺起眉頭，開始進行估算。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想建一個商業商務、休閒娛樂、旅遊觀光等多功能的巨型綜合體。按照設計、施工難度，這個專案最起碼耗資上百億，有可能過兩百億，確實是個大專案。”
雖然程程沒有經歷過這種專案，但建築專業出身的她學習過類似案例。
一條條資訊在她腦海中劃過，迅將一個摩天大樓的模型拼出，一個個難點悉數羅列出來。
看到程程認真的模樣，白江波有些好奇“你就沒有一點驚訝的感覺？這是高建築，國內都沒有幾個，你給個面子，好歹興奮一下。”
“這驚訝什麼？再高也只是個建築。而且你這種異想天開的行為，我現在已經習慣了。”程程一臉平靜，倒顯著白江波有些大驚小怪了。
“......”
“對了，這個設計專案部接不住。這不光要請國外有經驗的團隊，還要把主體工作交給設計院，費用問題...”程程坐起身，胸前不由地顫了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