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白江波感到意外,連累癱的小蘭也猛地坐起來。
“她們不會打起來了吧?”小蘭迷糊地問道。
“是不是傻?打起來會是這個聲音?親起來了還差不多。”白江波給了小蘭一個爆炒栗子。
“我也沒這方面的經驗,我怎麼知道是什麼情況?”小蘭捂著腦袋,委屈地說道。
在她的認知中,兩個女人在一起,能出類似的聲音,那一定是兩人打起來了。
不過白江波說的不無道理,剛剛的聲音比她的還要深情,光是聽上去就讓人心中麻。
類似這種關係,她在學校裡聽說過,但她完全無法想象陳書婷也是如此。
明明她和白江波已經結婚,甚至有了三個孩子,怎麼還會這樣?
她愣神的功夫,白江波已經套上一條大褲衩,躡手躡腳來到房間門口,輕輕開啟門探出身子。
“你這是做什麼?”
“噓!”
白江波回頭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
陳書婷說要觀戰,搞得他緊張兮兮的。
現在陳書婷有了新動作,他的八卦之魂也燃起來了。
高啟蘭明白了白江波的意思,氣呼呼地嘟起嘴巴,叉著腰說道“待會兒我要向姐姐告狀!”
“難道不就不好奇?”白江波留下一句話,踮著腳尖走出房間。
高啟蘭面色一紅。
雖說這件事她不太能接受,但是好奇總歸是好奇的。
按捺不住吃瓜的心情,小蘭最終跟著白江波走了出去。
當她來到隔壁房間門口時,白江波正蹲在房門前,把耳朵貼在門上,認真地聽著裡面的動靜。
高啟蘭伸出手拍了拍白江波的肩膀“裡面什麼情況?到底生了什麼?”
“噓!自己聽!我描述不出來。”白江波不耐煩地擺擺手,趴在門上繼續聽著,表情時而驚愕時而邪惡。
高啟蘭嚥了咽口水,小心地趴在白江波後背,也把耳朵輕輕貼在門上。
這裡的隔音很不錯的,在正常行動的情況下,裡面的動靜不是特別大。
但當把耳朵貼在門上,激烈程度瞬間放大好幾倍,戰場的情況一下子激烈起來。
高啟蘭驚訝地張大嘴巴,又連忙捂住以免出聲音。
又過了一會兒,她伸出手指戳了戳白江波,小聲地問道“這...這樣不會...壞掉吧!”
“這才哪兒到哪兒?看來你經歷得還是太少,待會兒我讓你好好體驗一下。”白江波一臉壞笑。
之前他一直遷就著高啟蘭,動作看起來大開大合,其實沒多少殺傷力,只是看著比較嚇人而已。
如果陳書婷和程程遭受的力度是1o,那麼高啟蘭最多隻有5、6點。
“不行不行,我不要!”
高啟蘭捏起小拳頭,輕輕砸在白江波背上。
“待會兒可由不著你!”
說著,白江波站起身來。
光是聽聲音確實不過癮,他特別想開啟門瞧一瞧。
說幹就幹。
在高啟蘭詫異的目光中,白江波小心握住門把手,將門悄悄推開一道縫,足以看到裡面的春光。
白江波趴在門縫一瞧。
“我焯!”
高啟蘭也走了上去。
“我的天吶!”
只見程程被禁錮著,緊實白皙的後背在燈光照射下,隱隱有些亮。
陳書婷站在旁邊,拿著一根羽毛,在給她撓癢癢。
程程似哭似笑,猛地把腳蹬開,又小心地移回來,腳趾不停地伸直、繃緊。
看到這一幕,二人冷不丁地打了個寒顫。
這比嚴刑逼供還恐怖。
被這樣撓癢癢,正常人都會受不了。
哪怕他們體質更強,但撓癢不區分這個。
這樣也不難理解,程程為何會如此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