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檢查著靈根，靈根駁雜，是五靈根。
催動著秘術，開始洞察著兒子的氣運，兒子氣運為紅色，只是比普通修士強一點，沒有大氣運。
上上下下，檢查很久，五靈根資質，沒有特殊體質，氣運一般。
“這裡有一卷功法，你看看！”
陸玄機拿出一卷功法，開始考核著兒子悟性。
大約片刻後，失望了。
陸凡悟性上一般般，只是普通人水平。
再次檢查著，想要檢查出其閃光點，其優秀之處，結果一點也沒有。
廢柴流，看似在說著廢柴，可本質上皆是有變廢為寶的可能，只要拂去上面的鐵鏽，就能展現出寶藏的一面。
可陸凡，卻真的是廢柴。
修士的道途，主要有靈根、體質、氣運、悟性等等，諸多因素疊加在一起。
可陸凡倒是好，五靈根資質，沒有特殊體質，運氣一般，悟性一般，這已經不是廢柴流開局，而是本身就是廢柴。
“凡兒，現在有兩個選擇！”
陸玄機開口道：“第一，你繼續下去，娶妻納妾，多多生孩子，為家族做貢獻，這樣的生活輕鬆寫意；第二，我為你改善靈根，提升資質和悟性，讓你改變命運。可五靈根想要逆天命，需要付出巨大的代價和犧牲，你會過得很苦。”
“兩個選擇，兩條人生，不同的命運走向，現在你可以做選擇了？”
……
第250章操碎心的老父親
作為父親，可以給兒子選擇的機會，卻是不會代替兒子做出選擇。
在陸凡面前，有著兩個選擇，兩條人生道路。
第一條路，就是選擇安逸的生活，可以享受美食美酒，可有十幾個美貌妻妾，生活安全而穩定，可謂是快樂至極。
享受著這些，要為家族多多生育後代，十個八個太少，至少數量要超過一百個。
第二條路，就是戰鬥的路，殺戮的路，不是砍人，就是在砍人的路上。
沒有時間享受美食，沒有心情享受美女，沒有閒暇休息，不斷在征戰著，不斷在殺戮著，註定苦難的一生。
理論上，練氣壽命一百二十年，築基壽命為二百四十年，紫府壽命為四百八十年，金丹為一千年，化神為兩千年……可事實上，有著一半多修士，活不到壽命的盡頭，也無法壽元耗盡而坐化，往往會被砍死在半路上，死無全屍，甚至是屍骨為煉化為一些法器。
前者是凡人之路，生活安逸而快樂；後者是修士之路，殺戮而血腥。
陸凡沉默了，許久後問道：“父親，你覺得我該走什麼道路？”
“凡兒，你已經是大人了，該為自己的未來做出選擇了！”陸玄機說道：“未來的道路，終究需要你自己去走，能走多遠，前途有多廣大，就看你自己了。我只能幫襯一二。”
“可父親，我只是五靈根，我這樣的資質，還有希望嗎？”陸凡道：“走上魔道之路，可以成就築基，紫府，甚至是金丹。可母親不允許我走這一條路，若是走上這一條路，母親會大義滅親。我若是走上魔道，只能是離家出走……”
陸玄機小了，說道：“兒子，你看這個！”
開啟儲物袋，示意去看一下。
陸凡好奇之下，神念進入儲物袋當中，立刻看到堆積如山的靈石，這些靈石太多太多了，好似山峰一般，連綿不斷。
“父親，這是多少靈石？”
“一千萬靈石！”
“這是家族的財產？”
“不是！是我在外面奇遇，得到的一些寶藏！”陸玄機開口道：“這個世界，沒有什麼是錢無法解決的。如果無法解決，那就是錢還不夠多。有了這些，你覺得五靈根還難以成道嗎？”
陸凡說道：“若是將這些資源，交給家族，可為家族培養更多的修士！若是交給大哥，大哥會變得更強！”
“哈哈！”陸玄機冷笑道：“做族長最忌諱，無私奉獻，這樣會破壞家族賞罰分明的規矩。況且，家族收支平衡，每年還結餘不少，不需要我倒貼。在家族的賬目上，家族還欠我二百三十萬的靈石！”
“至於你大哥，天賦出眾，不靠我這個老子，就讓他去自力更生吧！”
“父親，將這些資源盡數砸在我身上，這值得嗎？”
陸凡說道。
五靈根並非無法成道，可花費的資源是同境界修士的五倍，乃至是十倍，可在實際的戰鬥當中，能做到以一敵五，以一敵十嗎？
根本不可能。
培養五靈根，屬於投資大，回報少。
“值得，你是我兒子！”陸玄機說道：“在社會上，做著任何事情都是講究投資與回報，唯有父母對兒子的愛，是無私的，講究低迴報，甚至是不求任何回報！五靈根雖然是廢柴，雖然是朽木，可還是有改變的肯能！”
“其實凡體也好，正所謂一張白紙好作畫。我有一些手段，可改變你的命運。”
“第一，可煉製五行丹，對你的靈根進行改造，靈根尺寸不平衡變為平衡，從相剋狀態變為相生的狀態，可提升你的修煉速度。”
“第二，可為你建立一種【偽道體】，雖然成長潛力有限，威力上也不如真正的道體，可還是能提升你的修煉速度。”
“第三，我這裡有著絕品靈丹，可加快你的修煉速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