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春春哥。”
不知怎麼回事,雲姬都快起雞皮疙瘩了。
“我的美人真乖,哈哈哈哈”
杜子春笑完,抓著雲姬胸前那對雪白,狠狠的親了一口。
一時,眉飛色舞,神采飛揚。
雲姬不敢動,任他擺弄完後,才又開口問道:“杜春哥,你抓這些巨人幹嘛?這麼大的個子養起來,怕是太耗糧食了。”
“這可不是什麼巨人,是龍伯國人。”杜子春解釋道。
“龍伯國人?”
“嗯,”
杜子春應了一聲,開始賣弄他的學問,“龍伯國人乃是神人之後,上古遺族之一。原本也是宣告顯赫,下敬服。只是後來獲罪上蒼,才淪落到這般地步。據當年神庭還在之時,地神主之子玄玄喜愛淵海景色,地神主就命龍鰲一族負三座神山漂於淵海之上,讓其子與上眾神遊玩。
那三座神山名為岱輿、員嶠、方壺,每座神山皆由三頭龍鰲負託。
其山高下週旋三萬裡,山頂平坦處最少也有九千里。
山與山之間相去七萬裡,卻以為鄰。
神山上臺觀皆金玉砌成,飛禽走獸純白無暇。珠玕之樹叢生,華實皆有滋味,食之不老不死。
那時龍伯國人尚未獲罪神主,巨大無比,抬腳行走幾步,就到神山所在之處,一鉤釣起六頭負山龍鰲歸家。
兩座神山失去龍鰲依託,遂沉入海中,山上眾神因此遷徙者不勝其數。
地神主得知此事後大怒,令海神淹去龍伯國大片土地,並降下刑罰,使龍伯國人再無神力,年年變。只是到了如今,龍伯國長大者仍有十幾丈高。”
“啊”
雲姬聽得驚叫起來,察覺到失態後,連忙捂住櫻桃口,難以置信的看著旁邊被捆得結結實實的龍伯國人。
“春春哥,他們真的有十幾丈高嗎?”
雲姬驚訝的向杜子春問道。
“不知道,我也沒見過,但恐怕是有。你看這些稚嫩的龍伯國人就有兩丈多高,長大後估計不會太。”
“那你抓他們做什麼?這麼高可費糧食了。雲姬就曾見過一荒人,足足吃了八桶飯還停不下來。那荒人才八尺左右,這些龍伯國人這麼高,吃起來更是不得了。”
杜子春看著雲姬嬌俏的模樣,忍不住抱住她親了一下,才道:“那是因為他們吃的是凡物,若是飽含氣血靈氣之物,飯量就會下降。我發鳩山別的沒有,就是肉食多,夠他們吃了。這些人這麼大,剛好帶回去挖礦,省得我宗門子弟像奴僕般,每年都要去挖靈礦供養宗門。我要是帶他們回去,估計是件大功,宗門怎麼也要賜下一件靈器才行。”
想到得意處,杜子春忍不住大笑起來。
“春春哥,這龍伯國人好像不是我和神國人,雲姬從來沒見過,他們怎麼會在蔥嶺呢?”
“也是奇怪?”
杜子春皺眉道:“龍伯國在碧落海入海處的一座大島上,乘坐浮空飛槎過去最少也要半月左右,怎麼跑到這來了,難道是有人帶他們過來,這些人還是別人的奴隸不成?”
杜子春不由往龍伯國人身上探去,卻沒發現他們身上有奴印存在。
可又怎麼會來到蔥嶺,想了半,不得其解,乾脆不想。
“哼,即使是他人奴隸又怎樣,到了我手中,不是我的也是我的,難道我發鳩山還會怕這些嗎?”杜子春傲氣的想道。
龍伯國人一臉沮喪的坐在樹林中,他們好好的在林中打獵,誰知道突然跑出來一個子,了幾句不知道是什麼的鳥語就動起手來,然後就取出幾條繩索扔來。那繩索也怪,竟然自動飛過來將他們綁上。
附近的同族聽到聲音,趕過來營救,也被他給綁住了。
這繩索非常結實,怎麼弄也弄不掉。
忽然,醒著的龍伯國人好像感應到什麼,抬頭往上望去,眼中精光大閃,繼而大聲叫道:“主人。”
“主人。”
“主人。”
果然是他人奴隸,那又如何?杜子春眯眼往上望去。
公良騰雲而來,落在林中,看到龍伯國人或坐、或臥、或躺、或趴在地上,有的身上傷痕累累,有的鮮血滿面,顯然經過一翻爭戰。
不由皺眉向杜子春望去,問道:“朋友,為何抓我手下?”
“嗬,你的?現在是我的了。”
杜子春冷然一笑,挺劍刺去。
“找死。”
公良取出莫桑石斧,橫掃而出。
剎那間,劍斧相接。
杜子春被震得手一抖,連忙往後退。公良得勢不饒人,揮舞著莫桑石斧大步往前,勢若奔雷,宛若石破驚,以勢如破竹,勢不可擋,所向披靡之勢直接碾壓。
生死時刻,杜子春出奇冷靜,連忙御動宗門心法,長劍微轉,揮出點點星光。
那一些星光,恍若雨點紛紛,卻是一片直刺人心的冷冽劍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