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問隱約還聽見一聲:“路哥哥!”
她牙有點酸,嘖了一聲。
路遠征第一反應是回頭看許問。
許問抱著胳膊倚在門框上,陰陽怪氣地學那姑娘:“路哥哥!”
聲音更媚更嬌。
嚇得路遠征一哆嗦,條件反射站得筆直,張口就來:“我錯了!”
“錯哪了?”
路遠征哪知道自己錯哪了?只本著有錯沒錯媳婦兒不高興了都是自己的錯道歉的,想了下,小聲試探:“惹你不高興了?”
“我為什麼不高興?”路遠征摸摸鼻子。
這會兒又是一聲路哥哥傳來。
許問短促的呵了一聲。
這回路遠征懂了,“媳婦兒,你是在吃醋嗎?”
許問不否認,反問他:“你說呢?”
路遠征從自始至終也沒再回頭看那姑娘,從露臺上回來坐在床沿上,順帶把許問也拉到了床上,解釋:“她叫徐靜。部隊文工團的。去年還是年前有次她們單位來我們單位演出,是我接待的她們。
我一個老領導認識她,想說媒撮合我們,我推脫不開,跟她見了一面。”
見許問臉色越來越不好,忙補了一句:“就一面!而且我跟她說得很清楚,不會跟她在一起。”
就是說得比較委婉,把冬生推出來當擋箭牌,不想拖累她云云。
“那她昨晚還拉著你?”
路遠征摸摸鼻子,“相親的時候我跟她說不會結婚的。她質問我為什麼騙她。”
“你怎麼回答的?”
“我說遇見你才動了結婚的念頭,除了你依舊誰也不會娶。”
許問那點子不痛快,頓時煙消雲散,傲嬌地一揚頭,哼了一聲:“算你識相。”
路遠征往後一躺,手也不規矩地從她衣服探進去,“我表現這麼好,有獎勵沒?”
“本來就應該這樣,要什麼獎勵?說起來……”許問胳膊撐著頭側過身看著他,“你跟我打賭是不是輸了?”
路遠征立馬躺平,張開胳膊,“願賭服輸!你說怎麼辦就怎麼辦!我一定好好配合。”
許問拿腳踢了他一下:“你想的美!那是罰你還是罰我?我才不要賣力氣。”
路遠征一聽翻了個身,胳膊撐在她頭兩側,兩眼深情地望著她,嘴角擎著壞笑,“那我來?”
許問抓著他的手,笑得像只小狐狸,“你來也不是不行,但是我是有條件的!”
“什麼?”
“你就這樣做俯臥撐。”
“啊?”路遠征有點懵。
許問臉也紅,但是還跟他說了蔣依依提過的俯臥撐式。
路遠征:“……”
“你們女人私底下都聊得這麼深入嗎?”
許問惱羞成怒,“你做不做?不做你下去!”
路遠征胳膊支起是身子,“做!”說著手往下探。
許問補充:“不能用手扶。”
路遠征一側眉梢挑高,玩味地看了她一眼,“原來你好這口,你倒是早說!”
許問掐他:“我就是好奇!”
真得只是好奇。
她自打聽了蔣依依說的,一直覺得這個姿勢不用手不可能做得成。
她是想刁難路遠征,讓他看得見摸得著吃不到。
可路遠征還就得逞了。
他胳膊撐在他頭的兩側,腹部繃緊,八塊腹肌壁壘分明。狀似認真地做著純靠腰腹力量的俯臥撐。
眼睛一直看著她,每次下落結實有力的腹肌都會碰到她,渾身滾燙,他每次都會親吻她。
一下一下,備受磋磨的人成了她。
許問想起一句特別經典的話“好奇心害死貓!”
也害苦了她。
等兩個人洗完澡穿上衣服,已經過了早飯時間。
許問面若桃花,眼若春水,像那天嫂子們說的那樣,一看就是被男人滋潤過的,從裡到外的嬌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