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在直再次問道,“這麼說,他真不是你請人殺的?”
“怎麼可能啊!”秦源一拍大腿,一副無語狀,“在染坊,溫先生要殺我,我一時義憤用機關殺了他,心裡就已經夠慌了!然後又聽溫先生傳出魂音,差點沒嚇尿!心想趕緊跑去跟總舵主解釋,哪有功夫再請人殺林殿主?
再說了,我一不認識林殿主,二不知道他住哪,而且我跟總舵主他們在一起的時候,大長老跟林殿主傳過音,證明他那時是活著的,請問在他來的這段路上,我如何當著總舵主的面安排殺手?”
開玩笑,這種事不管關陽炎、餘言行他們有沒有懷疑他,他都不能認。
要是認了,這是什麼概念?
他秦源一言不合連頂頭上司都敢殺,那麼以後會不會連總舵主都敢殺?
而且,溫先生傳出魂音後,秦源的確很快就趕到了小院。而進入小院之後,所有人都知道他不可能再安排殺手。
也就是說,如果認了,關陽炎就會猜到,秦源是在從染坊跑到小院這短短的時間裡,就謀劃好了一切——包括給大長老下套,讓大長老召林殿主過來。
這般心機的人,哪個老大敢重用?
話說回來,秦源到底也只是個十六歲的少年,而要完成刺殺林殿主,中間確實阻礙重重,如果不是從玩家視角看,絕大多數人都會認為,秦源縱然有心,能做到的機率也很小。
餘言行聽到這裡,就淡淡一笑,“好了,我只是問下,並非不相信你。總舵主的意思是,即便林殿主就是你殺的,你也不能認。”
秦源斬釘截鐵道,“若是我殺的,我定然要認。我爹經常教育我,大丈夫頂天立地,要敢作敢當!但不是我殺的,我就不能認。”
本來就是嘛,林殿主是小妖殺的,又不是自己殺的……嗯,不影響頂天立地的。
汪在直聽罷,連連點頭道,“秦左使向來是條好漢子,我相信你!”
餘言行又道,“光咱們相信你沒用,你可知總舵主為何要先將你羈押?”
“為何?”
“因為想放了你,還需要另外一個人的支援。”
“誰啊?”
“左聖使,藥老!”
秦源聽餘言行這麼一說,突然感覺這名字好像很耳熟?
藥老?
等下,這特麼不是楚宴修的師父嗎?
好傢伙,他竟然是聖學會的左聖使?
不過那老頭跟自己不太熟,如果要他支援自己的話,那他八成會參考楚宴修對自己的看法,畢竟楚宴修是他的愛徒,而且跟自己也走得最近嘛。
那應該沒事了,拋開別的不說,就衝自己跟楚宴修一起去逛過青樓這交情,他不得把自己描述成一個正直、剛強、百折不彎的好漢子?
可是這貨有時候不知道輕重,沒準說漏嘴也說不定,回頭還是跟他說說這事兒,讓他在藥老面前替自己美言幾句才行。
想到這裡,他就衝餘言行、汪在直及執法堂主嚴漁拱了拱手,說道,“那就先這樣,我還有點事,先行告辭。”
嗯,嫌犯秦源表示想撤,執法堂主有心問問晚上回不回來睡,還要不要給他弄一床被子了,但是又一想,這特麼是牢房,有什麼好挽留的?
於是掏出一顆傳音石給秦源,說道,“秦左使請便。不過,此傳音石請左使帶身上,若是有什麼情況,也好聯絡上。”
秦源接過傳音石,道了聲“好”,便直接越出了院子。
直奔醉星樓。
熟門熟路,找到後院,悄悄地去摸小妖的房門。
不巧的是,碰到了老媽子,那就只能給她敲暈了。
進門,小妖姑娘果然正在“接客”,和之前一樣,一個書生模樣的男子,小臉紅撲撲地倒在地上,帶著幸福的笑容,快樂的滿地打滾。
說實話,看了兩次,秦源倒是有一點點心癢了,主要是好奇,中了小妖的媚術之後,到底會看到怎樣的景象?
它羞恥嗎?它刺激嗎?它擬真度高不高?它……真的就那麼快樂嗎?
小妖見秦源饒有興致地看著地上躺著的那位書生,登時大受鼓舞,趕緊一臉媚色地從床上下來。
赤著玉足,扭動著芊芊細腰,來到秦源身後,又伸出白皙的雙臂放到秦源的肩上,溫軟的身子一伏,便趴在了他的背上。
“公子,奴家好生想你啊。”
這聲音當真讓人酥軟,而與此同時秦源又聞到了一股特殊的馨香之氣,那氣息讓他瞬間如沐春風,只覺眼前穿暖花開,桃花夭夭,渾身上下又充滿幹勁。
秦源抓住了小妖的一隻小手,嘆了口氣,說道,“每次都這樣,有意思嗎?”
手……好滑!
“討厭,公子又來兇我了,人家就是想跟你聊聊天嘛。”
小妖一邊說著,一邊抬起修長的腿,輕輕地蹭著秦源的腰側。
咯咯,這回看你還把持得住?老孃我可是放了雙倍的藥粉!
“姑娘!”秦源一臉嚴肅,無情地將手放到小妖的大腿上,“不可!”
腿……好滑!
“可是,人家的心跳好快嘛。”小妖又嬌滴滴地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