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可不是小問題,一旦找錯了方位,只要試錯一次,這個陣就永遠封閉,再也出不去了!
所以他不得不問這一句。
還是樵長老沉得住氣,用眼神示意大家都安靜之後,指了指他左手邊的一堵牆,說道,“此為南。”
“確定?可不能搞錯了啊!”秦源問道。
“放心,老夫記得進來時的狀況,短短這些時間,還不至於迷了方向!”
“那行。”
秦源點點頭,走到那堵牆跟前,用手拍了拍。
嗯,雖然是氣牆,但是很結實。
這時鐘瑾元說道,“賢弟,此牆堅不可摧,我們每個人都試過了,根本砍不動!”
秦源微微一笑,“是麼?堅不可摧,倒也不見得。”
“如何不見得?”
“元大哥讓一讓。”
秦源說完,就笑呵呵地站到了那堵牆跟前,然後開始解腰帶,一個回手掏。
鍾瑾元都震驚了啊。
賢弟啊,那牆劍都砍不爛,你難不成還想……用戳的?
可問題是,用那個戳,它、它有什麼根據呢?
其他人也無不瞪大了眼睛,心想這又是什麼路數?
半聖設計的陣法,不至於用如此不雅的方式來破解吧?
秦源懶得理這些人好奇的目光,直接對著氣牆就開始放水。
不過還是很低調地避著眾人,沒有展示他那仙氣蘊養、身材高大的兄弟。
當然,在場都是大宗師,沒人這麼無聊探頭過來看他。
只要沒被人看到“兄弟”,那就算以後樵長老猜出他就是乾西宮的小秦子,也不至於懷疑他是假太監。
因為太監其實也可以站著尿的。
只不過會藉助一些小小的工具,有錢的太監往往會用象牙的、犀牛的,也有玉製的,並不是很稀奇。
但這玩意要量身定製,你不可能隨便拿個竹管就用,那個能漏你一褲子。
所以沒錢的太監用不起,連站著尿的資格都沒有。
現在,所有人都默默地看著秦源的背影,表情都有些古怪。
哦,還以為是破解之法呢,原來他是要小解。
人有三急,倒是能理解。
可當著這麼多人,他就一點都不覺得尷尬嗎?
就在這時——
只聽“轟隆”一聲!
牆塌了!
露出一個大窟窿。
“這……”
“嚯!”
一片驚呼!
在場之人無不震驚失色,目瞪口呆。
這就過分了啊!
大家砍了那麼久都砍不動的牆,竟然被他用尿給崩了?
離秦源最近的鐘瑾元,更是震驚得無以復加,瞠目結舌地看了眼牆上的大窟窿,又忍不住看了眼秦源的兄弟!
他孃的,雖說打第一眼看見賢弟的那玩意兒,就覺得非同凡物,可這也太離譜了吧?
秦源習慣地抖了抖,默默地收了神通,又繫好腰帶。
深藏功與名地一笑。
當然不是他的尿厲害了,主要是這牆屬火,而水克火,書上說得都明明白白的。
“賢弟,不管怎樣,大哥現在對你佩服得五體投地!”鍾瑾元怔怔地說道,“你連尿都暗藏玄機啊!”
嗯,應該是有什麼玄機在裡面,要不然……真有點擔心儀妹。
啊呸,身為他二人共同的兄長,怎可有如此無端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