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就很不老實地將手從面盆中拿出,悄悄換了地方。
小別勝新婚,手應該放到該放的地方去。
蘇若依嚇得“哎呀”一聲,抬手就“教訓”了下秦源那不規矩的爪子。
“你、你見面就欺負我!”
“胡說,這怎麼叫欺負呢,這叫打個招呼。”
蘇若依指著胸口白白的一片,半急半氣道,“都是麵粉,衣服都髒了!一會兒齊嬸她們就看出來了。”
“這有什麼,不小心沾了點麵粉不是很正常嘛!”
秦源一邊說著,一邊更加不老實了。
就在這時,只聽懷中的傳音石蜂鳴起來。
秦源皺了皺,心想,特麼是誰這麼沒禮貌,專挑這個時候傳音?
掏出一看,發現是餘言行的傳音石。
“小秦子,速來糖果鋪子,總舵主馬上到!”
蘇若依回頭,看了眼秦源,問道,“怎麼了,是找你有事嗎?”
秦源想了想,果斷把傳音石放回了懷裡。
“沒事,打錯了。”
蘇若依一臉納悶,“打錯了……何意?”
“就是傳音傳錯人了。”
“這還有傳錯的?”
“當然了。”
秦源說完,見蘇若依正好轉過頭來瞧著自己,輕唇如櫻,便忍不住親了上去。
什麼總舵主不總舵主的,能有自家老婆重要?
都給我候著!
蘇若依被秦源的“虎狼之勢”給嚇了一跳,一臉茫然無措地定在當場。
當秦源那溫潤的氣息傳到嘴裡之後,她不由地“嚶”了一聲。
腦子很亂,又好像很清醒。
“這、這是……是廚房!”
她含糊不清地提醒秦源,然後輕輕地打了下他的肩。
見他不為所動,又急得踩了下他的腳。
情急之下,就用了不少勁兒,讓秦源“哎喲”一聲,跳了起來。
顯然,論這方面的覺悟,她就沒有鍾瑾儀高了。
當初鍾瑾儀解鎖各種地圖,可都只是象徵性地反抗一下的。
不得不說,指揮使大人雖然總是對秦源冷冰冰的,動不動就喊他“小混蛋”,但事實上,她才是最包容秦源的一個。
包容到,有些事她明知道不太合適,卻願意一次次為他降低底線。
蘇若依就不一樣了,別說在廚房乾點什麼,就是在廚房親她,她都嚇得差點就要喊人了。
更何況,現在廚房的門都開著呢,只是掛了個簾子而已,要是被齊嬸她們看到,她乾脆一頭撞死算了。
秦源無奈了,看樣子要跟蘇若依解鎖新地圖,還要很長的路要走啊。
揉著腳,他苦笑道,“蘇若依,我好歹也是銅皮鐵骨,你一腳能把我踹疼,到底是用了多大力氣?”
蘇若依見秦源確是很疼的樣子,又心一軟,蹲下去伸出小手,幫秦源揉了揉。
“我、我剛才腦袋一片空白,不是故意的。”
“我看你就是故意的,不想讓我親就直說,”秦源故作生氣道,“蘇若依,你變了!”
“沒有沒有!”蘇若依頭搖的像撥浪鼓,“你胡說八道什麼,我才沒有呢!你不知道,我每天有多想你。”
“反正我是不太信。”
“你……愛信不信!”
蘇若依又站起身來,轉身洗了洗手,繼續揉麵團。
揉了沒幾下,她又轉過身來,看著秦源。
臉上,忽地露出一絲“視死如歸”的表情,鄭重地說道,“那好吧,你要親就親吧!這次我不反抗就是了!”
說完,就閉上了眼睛。
身體繃得筆直。
一副要以身飼虎的架勢?
秦源嘴角一抽,嘆了口氣,說道,“我怎麼覺著,我好像在逼良為娼似的呢?行了,趕緊揉你的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