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友現在只跪了幾分鐘就感覺自己快受不了了,也不知道這些人都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但是他知道一味地在這裡等,肯定是不行的。
這種苦肉計跟對瞎子拋媚眼也沒什麼區別。
鄭道長又沒看見他們在這裡付出了多少。
他們沒有被看到,在這裡跪的再久也是白費功夫。
一定要想辦法跟鄭道長見上面才有可能。
他把花解風北和蕭河叫了出來。
“你們不覺得在這裡乾等是浪費時間嗎?”
幾人看著他,心裡有同樣的感覺。
但是還能有什麼辦法,現在道觀直接都關門大吉了。
“你是不是想出什麼辦法了?”
方友叫幾人過來 ,圍成了一圈。
悄悄咪咪的說了一大堆。
眾人眼睛漸漸睜大,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花解撓頭,一臉遲疑。
“這種辦法你也想的出來?”
“是啊,你好志體美勞呀。”
方友翻了個白眼,推了蕭河一把。
“說誰缺德呢?你就說這個辦法行不行吧!”
其他幾個人齊齊點頭,“行!”
方友無語望天。
心想你們也沒比我好哪裡去嘛!
他們悄悄離開,沒有引起其他人注意。
他們在這裡幾天了,受不住走了的人還是有很多的。
道觀只有一個大門,整體四面被圍牆圈住,按理來說只能從大門口出入。
但是之前道觀火爆,有很多人上山。
為了方便,寧傑還特意打通內外,在挨近道觀的外側搭建了幾間茅廁,好從裡面接水管到外面這個廁所。
以常理判斷,這裡跟道觀是相通的。
方友幾人鬼鬼祟祟來到廁所旁,都是一臉絕望。
“來啦!我們真的要從這裡下手?”
“我感覺我不行,方友他行讓他上……”
“哎哎哎!不要什麼事情都被我做了好不好?這也該你們了!”
幾人猶猶豫豫,腳步遲滯,怎麼也邁不開下一步。
風北眼睛一厲,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