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莎莉亞的長槍在貫穿弗雷德裡克的胸口後,旁邊的警衛終於反應了過來。
“老爺!”旁邊的警衛驚駭的大叫,手中的火槍對準了羅莎莉亞毫不猶豫地扣動扳機。
“砰砰砰——”
羅莎莉亞早有預料,躲開了火槍後,拔出刺在弗雷德裡克胸口的長槍,瞬間在幾個警衛的喉嚨刺出一個洞口。
“呃——”
警衛們根本來不及反抗,就被羅莎莉亞刺穿了喉嚨,捂著脖子痛苦的倒下。
“那些孩子的父母,可都是因為利益原因死在你手中,現在居然要找這些人的後代來尋求安慰。”羅莎莉亞輕蔑看著弗雷德裡克的屍體感慨
“真不知道是惡趣味,還是想找什麼精神寄託。”
“不過今天之後,你就沒煩惱了。”
羅莎莉亞甩了甩長槍上的血液,看著附近已經有人現不對勁,就準備離開這裡。
“算了,把那些孩子也帶走吧,免得之後被報復,正好送到凝光那邊去好好培養。”、
別看這些小孩一個個看起來天真無比,實際上非常的早熟,非常會看他人臉色,和弗雷德裡克認為的天真純潔完全相反。
環境造成了他們註定與天真無關,甚至有的小孩早認出來弗雷德裡克就是殺害了他們父母的仇人。
弗雷德裡克就這麼一個在政壇上縱橫幾十年老奸巨猾的人物,卻被一幫小孩騙的團團轉,以為他們是真心尊重和愛戴自己。
不知道究竟是這些小孩的演技太高,還是他其實內心不願意去相信小孩們在哄騙他。
等羅莎莉亞帶著唱詩班的小孩離開後,附近巡邏的警察終於現了弗雷德裡克和他的警衛們都死在了教堂的門口。
這天晚上,無數的警察和相關人員度過了一個不眠之夜。
維斯塔利亞的都開始戒嚴,大量的軍警不斷地出入在各種場所,當地的地下勢力頭領全部被喊過去喝咖啡。
直到第二天早上,許多人才在新聞中聽到,弗雷德裡克·馮·貝爾塔尼侯爵於昨晚死於刺殺。
兇手用疑似長槍的兇器貫穿了弗雷德裡克侯爵的心臟,當場死亡。
他身邊的警衛也被捅穿了喉嚨,可見兇手的身手了得。
唯一讓法醫們疑惑的是,根據他們的檢測,長槍至少在一米九以上,這麼長的一把武器,為什麼警衛與侯爵沒有一點反應?
難道是什麼施法者用來藏武器的秘術嗎?
要是真的有這種秘術那可太糟糕的。
根據調查,弗雷德裡克每週都都會不定時來到這座教堂聽唱詩班的小孩唱歌,現在那些小孩一個也沒找到,倒是有個被綁住的神父被找到。
根據他的口供,有個修女打扮人將他綁架,然後自己打扮成老師,和小孩說了些什麼。
線索就此斷掉。
皇宮的議政廳內,自從接到了弗雷德裡克侯爵被刺殺後,朱庇特一晚上都沒睡好。
此刻他的臉色非常難看,儘管他也想把弗雷德裡克給砍了,但刺殺這種事情,毫無疑問是在挑釁整個維斯塔利亞。
“還沒找到線索嗎?”
“非常抱歉,陛下,這次刺殺顯然是有預謀的。”負責治安的局長擦了擦臉上的冷汗“根據我們的調查,對方可能是施法者,有隱藏武器的秘術。”
“隱藏武器的秘術?”
“是的,根據法醫的檢測……”局長將法醫的推斷複述了一遍後,朱庇特陰晴不定的在思考著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