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座位的安排,在各國的文化中,許多國家都不約而同地將中間當做最尊貴的席位。
璃月也是如此,能夠坐在貴賓席上的,都是各國的重要人物,而能夠在這麼多重要人物中,坐上最尊貴位置的,自然不可能是小角色。
在場的人們都竊竊私語,時不時還望著那位小女孩。
看起來不過十歲的模樣,白色的頭在側邊紮成了馬尾,翠綠色的長袍下面赤著腳,眼神中帶著天真與成熟兩種矛盾的神采。
最令人注意點還是她那雙尖尖長長的耳朵,看起來像是精靈族。
“你們看,那個小女孩居然坐在正中央的席位,她到底什麼身份啊。”
“不知道,我之前從來沒有聽說過有這麼一號人。”
“我還以為是哪家的孩子搗亂坐在那裡的呢。”
“你們猜巖王帝君說的那個人,是不是……”
“可對方看著也不像神明呀。”
“神明豈是你能揣測的?”
人們紛紛猜測著小女孩的身份,而在她的身邊,分別是瓦爾哈拉新任女皇菲謝爾,蒙德西風騎士團的琴,弗朗西亞國王、索羅亞爾斯外交大使,維斯塔利亞外交大使等。
都是在國際上有著一席之地的人。
但對方的身份再高貴,也不可能比得過納西妲。
“納西妲,我有點緊張。”菲謝爾穿著定製的長袍,全身有些僵硬地對身邊的納西妲說道。
“不必緊張,你不是都經歷過一次類似的事情了嗎?”
納西妲小小的手掌按住菲謝爾說道“你就當是看木偶戲吧。”
“什麼木偶戲啊,你當木偶戲好演嗎。”菲謝爾忍不住吐槽,悄悄地在她耳邊說道。
“菲謝爾閣下,原來你們認識啊。”
弗朗西亞的國王看見菲謝爾與納西妲在悄悄說話,好奇的看著兩人。
不僅僅是他,還有旁邊的幾位大使,目光都瞥向了這裡。
他們也很好奇,這位能坐在貴賓席的小女孩,究竟是誰。
剛才巖神說的那句話,是不是對她說的。
“咳咳,本皇、本女皇只是看到了命運的因果交織,森羅永珍在吾之斷罪魔眼中竟然有所變化,真不愧是此世的智慧之主。”
菲謝爾慌亂之下,隨口胡掐了幾句。
一旁的琴在聽到後沒忍住捂著臉。
從一開始琴就在觀察菲謝爾,本來還好好的,結果沒多久就坐不住了。
她在瓦爾哈拉的這段時間都在學什麼啊。
這可真是散兵搬家———崩(繃)不住了。
“哎……笨蛋,你把我的底都洩了。”
納西妲內心嘆氣,菲謝爾慌忙口胡之下,卻把她的真實身份給洩露了。
這些話看起來中二,但仔細品品的話,自然能現其中的意味。
能坐在這裡的都不笨蛋,菲謝爾現在可是瓦爾哈拉的女皇,她的話無論是誰都要重視。
更別說如今瓦爾哈拉都宣傳他們的女皇可是來自異世界幽夜淨土的人,傳說那雙大幻夢森羅永珍狂氣斷罪眼能看破命運的因果。
不管是不是在吹牛,總之都得記下來,避免在外交場合失禮。
現在那位菲謝爾女皇在說什麼?
這個世界的智慧之主?
她沒說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