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合不敢在有所保留,直接將自己最為強的大攻勢盡數的揮出來,彷彿暴雨一般,兇狠的向著那霧霾深處的一道模糊隱現的玲瓏的身影處衝去,一道道的元力的音爆聲此起彼伏的響起,響徹四周,不過越是持久的攻擊下去,吳合越是感覺有些不對勁,那霧霾籠罩的嬌軀依舊靜靜的站在那裡,似乎自己的攻勢都沒有作用到其身上似得,有種泥牛入海般的感覺,這種異樣的感覺另的有些心中寒,有些驚顫,一種沉悶壓抑的心念籠罩心頭,隱隱有種令他窒息的感覺。
而且周圍的一切都是*靜了,沒有了先前的聲沸喧鬧,寂靜的可怕,似乎自己完全的被孤立,被困到了這片封閉的世界中,任由其如何的施為,都是無法撼動這種孤寂的氛圍。
“咦!怎麼回事?”人們有些驚愕的看著場上的兩個人。
這兩人怎麼一點動靜都沒有!
你們看那隴陣宗院的吳合,好像很呆滯的樣子,怎麼回事?難道被落雨姑娘的美豔所迷惑。
這不應該吧!
一些老輩強者,看著場中的情況,卻是暗暗驚歎一聲,“傳說中塋幻靈瞳,果然強的的可怕,那吳合稍微一分心就已經身中幻術之中了,想要脫困除非具備強大的精神力,否則只能深陷在這幻術中無法掙脫而出。”
那靈霜宗院的落雨亦是香汗淋漓,酥胸起伏,雖然元力依舊充沛不過對於精神的損耗卻是巨大的,想來施展此等靈瞳對於她來說亦是有著不小的負擔。
落雨一雙冰白的眸子內不斷的有著神異的波動傳出,蓮步輕抬向著已經毫無抵抗能力吳合邁步前行著,來到吳合身前,而後看向不遠處的曾山,輕輕頷示意了一下。
曾山目光凝重的看向那有著塋幻靈瞳這種逆天瞳力的落雨,心中一陣金驚歎,但更多的卻是忌憚,等這女子成長起來,現在的忌憚就會銜變成恐懼了,任誰恐怕都不願成為別人手底下的行屍走肉,那種感覺生不如死。
靈霜宗院的落雨勝。
周圍的很多人都是一臉的納悶,不知所措,畢竟並不是所有人都能認出此等靈瞳。
就在大多數疑惑的目光下,這場本應很是激烈精彩的比試,竟然就這麼詭異的結束了,恐怕很多人都會認為那隴陣宗院的吳合有著放水的嫌疑。
在曾山宣佈落雨獲勝的那一瞬間,靈霜宗院那邊卻是響起一陣鶯聲雀雀,似群花盛開,百花爭豔,說不出的賞心悅目,聲音潺潺,似溪水垂落山澗,濺起鳴音喳喳,一陣少女的歡呼聲,帶著雀躍的姿態,迅的成為了一道靚麗的風景線,不知道多少的青年才俊,目光呆,甚至不濟著口水沾溼衣裳,猶自不知,
最後一場道玄宗院的曹豐對陣隴陣宗院的付珂。
曹豐緩緩的真起身來,目光瞥了眼隴陣宗院的方向,那裡一道黑衣少年也是站起身來目光似有所察看向這邊,四目相對,隱隱有著熾烈的戰火蔓延,只是這一眼曹豐便是已經隱約的猜到,此人絕對有著私人的恩怨參雜其中,因為在此人眼中他感覺到了一抹淡淡殺意一閃而逝。
“終於讓我遇到你了呢。”一道淡淡的聲音傳出,沒有絲毫溫度,殺意凜冽而*。
“呵呵!原來閣下這麼希望遇到我啊,到是在下的榮幸了,不過我可不會因此而手下留情的哦。”曹豐笑眯眯的說道,一臉輕鬆的樣子。
付珂目光微不可查的一凝,“雖然沂源界的付家只是我宗族一條微不足道的分支,血脈稀薄不堪,不過他們的姓氏中畢竟有著付字,不是隨隨便便一個阿貓阿狗就可以隨意挑釁的,那種代價不是誰都能承受起的。”付珂冷冷的道。
“哦!那你覺得我應該付出怎樣的代價才能將這筆恩怨化解呢。”曹豐故作緊張的連忙詢問道。
“自廢根基,斷去雙臂,我可以既往不咎。”付珂冷笑一聲。
“額,代價有些太大了,我看還是算了吧,與其這樣,還不如以後我親自登門賠禮道歉,這樣方能顯出我的一片赤誠之意。”曹豐一臉無趣的樣子,有些漫步盡心的說道。
“你這是在找死,知道你得罪的究竟是怎樣的一尊龐然大物嗎,就算你們道玄宗院在他面前都是如同螻蟻一般。”付珂目光冰冷,聲嚴厲色道。
“呵呵,龐然大物嗎?”曹豐一臉的鄙夷之色,嘲諷道“難道你想著憑藉著宗族的震懾,就想讓我主動認輸,你可以放心,你絕對不是我要對付的最後一個,不論分支還是宗族我曹豐將來自會拜會,到時至於誰給誰道歉,就另當別論了。”
“敬酒不吃吃罰酒,看來屬性靈體就是你最大的依仗了吧,不過你要知道,這個世界最不缺的就是天才,屬性靈體不止你有。”伴隨著付珂的話音落下,一股驚人的氣勢不斷的在其身體之內散而出,原本半步涅月境的實力,竟然直接突破桎酷,攀升至涅月境,而且觀其氣息還不似先前屠行半步屬性靈體所施展而出有些虛浮的境界,此刻的付珂已經能夠完整的揮出涅月境初期的實力了。
“竟然也是屬性靈體,什麼時候屬性靈體變得跟大白菜似的了!”一些人長大的嘴巴,有些無語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