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風雲再起,寧遠小鎮

小說:小道成仙錄 作者:十一里

秦末年間,太監當權,民不聊生,寧遠小鎮隨處可見衣著破爛的流民和被徵到各地去戍邊的戍卒。

寧遠小鎮坐落在大秦帝國的邊緣地帶,連線著蠻夷,由於是交通要道,從公元前2oo年只有幾戶人家的荒蕪之地逐漸展成一個還算繁華的小鎮,小鎮酒樓裡傳來陣陣作樂和歌妓的奏鳴聲,街道兩旁遍佈著商鋪,賣糧的,賣布匹,當鋪等等,有的屋前還有賣燒餅和一些手藝的小販,人來來往往絡繹不絕,在這喧囂的鬧市裡卻時而隱隱約約的聽到婦人或是小孩,嬰兒的啼哭聲,原來是在陰暗的街角,只見有一婦人帶著一個滿月的嬰兒,婦人衣不遮體,滿身灰塵,身體伴隨著冷風吹動越佝僂。嬰兒瘦小,臉色菜紫。婦人在乞求路人施捨,而過路的人卻似乎沒看見一般,看都沒有看向那角落一眼,人情這般談薄,可見世態炎涼,在這年代自己都養不活,哪有閒錢給乞丐。

只聽見咣噹一聲,那乞討婦人的破碗裡多出了一枚錢幣,婦人連忙答謝道多謝道長,多謝道長,多謝道長。

只見一位穿青色衫衣的高瘦老人,隨手丟下了一枚錢幣。老人嘴裡嘆道皇帝暴政,奢侈淫惡;太監奪權,誅殺異己。整個朝野烏煙瘴氣。苦的還是老百姓。

一群少年,最大的只有十七、八歲,最小的有十一、二歲,由於長期的營養不良,身材看起來比實際年齡小很多,個個穿著打補丁的灰布麻衣,衣服土黑,顯然這身衣服穿了好長時間,也許穿了幾個月,也許是有些年頭了。這群少年看似在人群,鬧市裡漫步,但眼神卻很機靈,似乎在瞄向他人的荷包,顯然這群少年不一般。

街市熙熙攘攘,忽然有人高呼窮要飯的別跑,把錢包還來,看我不打斷你的狗腿。只見一個衣著破爛,卻健步如飛的少年在人群中左閃,右避,向城門外的山林飛跑去,後面追趕的人卻離破衣少年越來越遠,大概只過了半柱香時間,少年穿過三條街道和一條小巷,出了大道,在守城戍卒的眼皮底下溜出了城門,而後面的追趕的人卻不見了蹤影。

少年出了城門後,看看後面沒見有人追來,於是就唱著不著邊的調調,優哉遊哉的走進了山林,山林陰森不透光線,植被茂盛,時不時傳來一聲,兩聲的低鳴,一群烏鴉在林的上空盤旋,而少年卻神色如常,半打瞌睡的樣子走到了一個一米多高的草叢中,少年忽然眼睛精光一閃,看看後面沒什麼動靜,於是撥開草叢快步走進去。

只見一條小道彎彎曲曲,陡峭的山路通上山頂,少年的腳步卻沒有半點虛浮,登上山頂後,只見一座破廟落寞的孤零零的佇立著,少年推開了吱呀響的廟門,徑直躺倒了角落的草堆裡。

少年摸摸了懷中的錢包,心想嘿嘿,小樣的,今天又有米飯下鍋了。少年匆忙開啟了偷來的錢包,只見絲綢質地的錢包中只有十多個銅板和一枚木質戒指。少年大叫了一聲我呸,比我還窮,穿著絲綢大褂,只有這麼點錢,知道就不去偷了,被追了幾條街,浪費體力。不過少年嘴上這樣說,但還是小心翼翼的把錢藏到了廟裡的供石前面香臺下的暗格裡。

少年叼著一根茅草,翹起二郎腿在破廟的角落的草堆中睡著了,正夢見寧遠鎮的全聚樓掌櫃的千金端著一盤烤豬,婀娜多姿,緩緩走來,少年口水一溜,正想向烤豬一撲,只聽見廟門砰的一聲全開啟了,少年一驚,烤豬沒了,掌櫃的女兒也沒了,少年睜開迷糊的雙眼,正想破口大罵。

只聽見一聲不緊不慢的聲調飄來“小兒,為師回來了。”少年立馬閉住張得大大的嘴,怒目的雙眼立馬緩和下來,強擠出微笑,聲音僵硬彆扭的說道“師父,啊啊啊,。你終於回來了,徒兒等得好辛苦啊,就像師傅說的哈雷衛星76年繞地球一次一樣,我對你的思念就像76年等一回那麼肝腸寸斷,我對你的思念猶如滔滔江水,源源不絕,師父,你可知道徒兒等得你好苦啊,嘿嘿,師父,有沒有好貓兒酒,徒兒誇了您半天,口乾了,師父,你意思,意思一點。”

傻笑聲不斷的從少年口中冒出。老道人心中嘆道頑劣小徒,哎,哎。老道聲正圓潤道小兒,為師給你的書,你是否已經看完了,你是否已經悟出什麼沒有,你是否已經明白了裡面的意義了,你是否…….,你是否…….,你是否…………..。

少年聽到師父的一番話,嬉皮笑臉立馬垂下來,臉色苦澀,哀聲到“師父,你那麼多的是否,你要徒兒回答那個啊。”

師父臉色一正“小徒,你就說重點的吧。”

少年心中吶喊我的賊老天啊,我怎麼能知道重點呢,好像師父說的句句都是重點,我該回回答哪句,到底是哪句……..,少年已凌亂。沉默,沉默,再沉默,外面的太陽火辣辣的,破廟內的熱氣似乎出了絲絲聲,少年沉默中,道人一直眼看神石,一手撫著長長的鬍鬚,大概過了一分零八秒三刻,少年道“師父,我……,”老道也同時開口道“小兒……,”聲音一落,一秒過後就空氣似乎又冷了下來,陷入了又一次沉默。

一陣微風拂過道人的鬍鬚,茂密的鬍鬚隨風飄蕩,少年下定決心,咬牙說道“師傅,徒兒已經背熟悉了.”

老道人半眯著的雙眼精光一閃道“知之為知之,不知為不知,小兒,背一段來聽聽。”

少年歪著頭,面色貌似鎮定,內心卻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找不著北了,少年牙咬了咬“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遠苟不教性乃遷教之道貴以專昔孟母擇鄰處子不學斷機杼……。”

正背完,剛想說師傅徒兒知錯了,書其實沒看,這都是鎮裡全聚樓的說書先生說的。老道人忽然暴呵到“好,好,好,好徒兒,孺子可教,嗯嗯,孺子可教….徒兒你竟然把這本橫跨古今,留傳千年,本門派開山鼻祖半山道人結合了前人,古人的秘籍的精華自創屈一指的天下第一秘籍倒背如流,看到本道人當年的天機數還是正確的。”

少年一陣汗顏,踉蹌了一下,心道這個滿大街都是到處是,還好我沒看師傅給的那本秘籍,要不我就白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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