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那三個變態實在偽裝的太好,居然一點都沒引起警方的懷疑。
李祀在內心暗暗地罵了一聲。
為了戳破那幾個人的面具,把池路斐那群變態拉下水, 李祀看到警察們滿臉寫著不信的表情後,忍不住轉頭看向了那個首先問這個問題的醫生曲博恩。
“醫生, 你懂行, 你跟警察們說說,”手腕處傳來的疼痛讓李祀呲牙咧嘴, 但他依舊努力地看著曲博恩, 強調般地說著, “我這個真的是被他們掰的!”
“輪流掰我手腕的三個人,池路斐楚淮晏和柳袂霍, 絕對有問題!”
李祀說完,看向曲博恩,眼裡閃著希望的光。
畢竟這醫生是專業的,有醫生給他證實,他才能抓到那三個人的錯處,讓這群條子去查他那三個人。
畢竟,當時自己在被那三人折磨的時候,不論是聽到的那三個人交流時說的話,還是對上那三人的眸子,都讓李祀無比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那三人絕對不是什麼善類。
雖然不知道那三人到底是怎麼處理的,竟然直到現在,竟然都沒什麼人發現端倪,但他出於一個連環殺人犯的主謀犯罪以及對同類的直覺,李祀確定那三人絕對殺過人。
甚至還是團伙作案。
從他們的眼神來看,那變態的三人,殺過的人,甚至可能比他還多。
想到那三人各有特色的陰森眼神,李祀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他默默下定決心,絕不讓那三人好過。
畢竟,拖那三人的福,自己現在已經被抓來了,李祀很清楚,以他的所作所為,肯定是死刑。
反正沒多久可以活了,那大家都別想好。
那三個人背後牽扯的,絕對也是個大案子。
要是他能因為提供這種資訊減刑,判個死緩之類的,那就更划算了。
李祀一邊在心中默默想著,一邊看向了對面的曲博恩。
“掰手腕?”對面的曲博恩聽到李祀的話後,聲音微微提高,有些不贊成地搖搖頭,語氣中帶著否定,“掰手腕怎麼可能掰成這樣?”
“掰手腕一般都是肱骨螺旋骨折,”曲博恩一邊說著,一邊認真地端詳了一下x光片,語氣更確定了,“你這手腕……斷的這麼特別。”
“前幾個人還能勉強說或許有點可能,”曲博恩斬釘截鐵地否定著,“你這個情況,絕對不可能!”
“哪有掰手腕掰的骨頭斷成這樣的。”曲博恩一邊說著,一邊給站在旁邊的警察們解釋了幾句。
“他這快骨頭兩邊都斷了一截,一般情況都很難成這樣,”曲博恩一邊說著,一邊給警察們展示著李祀手腕處的X光片,在池路斐和柳袂霍都掰了一次的那隻胳膊上圈了一下,語氣肯定地說著,“肯定不可能是掰手腕弄的。”
曲博恩說的有理有據,兩名押送李祀來醫院的警察們表情認真地點點頭。
“聽見了沒?”聽到曲博恩的話後,李祀身邊的警察眉毛皺的更緊了,“老實點。”
“不是,”聽到曲博恩的話,李祀甚至有種有口難言的感覺,對著幾人繼續掙扎著解釋著,“這個地方,就是池路斐先掰斷了,然後柳袂霍那個變態又把我另外一端掰斷了!”
“他們還交流掰斷的手感,”為了增加自己的話的可信性,李祀努力地回憶著那段他根本不願回想的至暗時刻,有些控制不住地打了個冷顫,對著面前幾人說著當時那三人交流時說的變態的話,“他們……還說我骨頭脆!”
李祀努力複述著當時池路斐楚淮晏和柳袂霍之間的對話,其他人聽著從李祀口中說出的離譜的話,看他的表情像是看向傻子。
李祀說著說著,自己都有點絕望。
媽的。
那三個變態的交流方式和對他做的這些離譜的事,他自己說出來都不信。
李祀一邊想著,一邊再次在心裡罵了幾身那三個變態的謹慎。
但凡那三個變態裡有任何一個沒忍住,多砍了他幾刀的話,他也不至於費這種勁跟面前這幾人說幾個人的不對勁的地方。
李祀有些絕望地想著。
“嗯,骨頭是挺脆的,”聽完李祀的話,曲博恩沒多做評價,關注點清奇地點了點頭,對著李祀多說了幾句,“你缺鈣,到時候進去記得多補鈣。”
曲博恩說完,想到了什麼,對著一邊負責押送的警官點了點頭,熟門熟路地對著兩人說著:“等會處理完傷口記得領去精神科做個精神評估。”
“上次來的那幾個看起來精神也都不太正常,”想到不久之前來的那兩個,曲博恩多叮囑了幾句,“那兩人的檢查結果都沒問題。”
“別讓這個因為精神狀態減刑了。”
李祀;“……”
所有的流程都處理完後,兩個警察帶著李祀回局裡都安排好後,遇到了小陳警官。
“怎麼樣?”小陳警官笑著跟兩人打了聲招呼。
“一切順利,”因為李祀落網,所有人的心情也都暫時地放鬆了下來,兩人對著小陳警官笑笑,也多說了幾句,“這個李祀果然不老實。”
“當時說的挺好聽,現在跟瘋狗一樣到處說別人也有問題,肯定犯了罪,還說我們居然查不出來,”兩個不知內情的警察笑著像是吐槽般對著小陳警官說著,“還好不是精神病。”
“不然真怕判不了他。”他們的語氣中帶上了些慶幸。
“說別人也有問題?”聽到這有些熟悉的話的小陳警官瞬間警覺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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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皺了皺眉毛,對著負責押送李祀的兩位警官問著:“他說的……該不會是池路斐吧?”
“不止他,”聽到小陳警官的話,兩位警官的目光中帶上了些驚奇,“還有楚淮晏和柳袂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