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溪對玉髓道人說道“近日,官府那邊查得緊,我們暫時先不要動人族的女子,先用妖族女子代替吧。”
玉髓道人說道“好,就按公子說的去辦。”
成溪說道“嗯。”轉身剛好看見纖竹在橋上觀魚。走過去對她說道“纖竹,我讓玉髓道人幫你把火焰珠取出來,從此你想去哪就去哪。”
纖竹冷冷地說道“你會這麼好心?”
成溪將她擁入懷中,說道“嗯,我看你自從進了成府,日漸消瘦,我希望你能夠開心。”
纖竹這次沒有反抗,自由來得太突然了,問道“你是……真的要放我走嗎?”
成溪命玉髓道人將纖竹的火焰珠取出,纖竹痛得冒了一身冷汗,成溪過去抱緊她,問道“我還能去竹林看你嗎?”
纖竹沒有回答。成溪又將自己的玉牌送給纖竹,便吩咐僕人,將纖竹送回竹林。
纖竹回到竹屋,還在恍惚之中,這成溪怎麼說放就放,哎吖,管他呢,人族狡猾,又豈是她這個妖能懂的。自此,又日日飲酒作樂,好不歡快。只是,那個小人說要來看她的,都已經過去半個月了,也未見他來看自己。看來是自己自作多情了,或許,成溪只是玩膩她了,換了一個人或者妖,男人多薄倖,我纖竹不稀罕,哼。
這一日,纖竹又醉酒於竹林,淼淼著急忙慌地跑過來說道“纖竹,花蓀被捉妖師抓去天香院了。”
纖竹又喝了一杯酒,淡淡地回答道“妖,各安天命,花蓀被抓走,又與我何干,我當初被成溪抓走,不也照樣沒人來救我嗎?她花蓀,憑什麼就有人去救。”
淼淼求纖竹道“咱們都是姐妹,能幫就幫,更何況,你那日被抓,我們是完全不知情的,否則,我們定然不會不管你的。”
纖竹聽了淼淼的話,深受感動,想不到,她們天生天養的妖,也有人關心,便大慈悲地說道“好吧,既然如此,我便去天香院打探訊息,你再去查一查別的線索。”
淼淼聽了連忙說好,就一溜煙地跑了。
纖竹化身成幼寧,暫駐在天香院,賣藝不賣身,只跳舞,不見客。
纖竹正想著心事我來了天香院已有三日,卻一點花蓀的訊息都沒有,該不會是淼淼的情報有誤吧。
豔豔大家來敲門,說道“幼寧,成公子想見你一面。”
幼寧開啟門,說道“豔豔大家,我不接客的。”
豔豔大家說道“我知道,可是他是本縣的縣令,成溪,你就當給我個面子,陪陪他,應付應付得了。”
幼寧心想是成溪?他也來逛天香院了,不如試者求他幫忙。對豔豔大家說道“好,我見。”
豔豔大家高興地去請成公子。
成溪是天香院的常客,沒想到今日看到幼寧在臺上跳舞,竟現她長得如此像纖竹。成溪進入房間以後,看見幼寧正背對著他看窗外,就從後面抱住幼寧,說道“幼寧姑娘,你長得真像我的一位故人。”
幼寧也將手疊在他的手之上,說道“成溪,我的一個好姐妹,花蓀,被綁到天香院了,你可能幫我,將她找回來?”
成溪說道“可以,但是,你要答應我,離開天香院,這裡是男人狎妓的地方,不是你能來的,再說,你有事,怎麼不去成府找我,你可知,我好想你啊。”
幼寧也想你,啊呸,好色小人,嬌笑道“成溪,那這事就拜託你了。”
成溪高興地摟著幼寧又親又抱,將她推倒在床上。
纖竹告訴淼淼,她已經託了成溪幫忙找花蓀,就又喝起酒來,繼續過她那昏天暗地的日子。
淼淼懷疑道“成溪那人靠得住嗎?”
纖竹說道“不知道啊,可是,我們也是一愁莫展啊,更何況,我當初被抓,不也活著回來了嗎?擔心這麼多幹嘛,喝酒。”
淼淼只好再等幾日。
成溪來到山中的一處破廟,對著一堆瑟瑟抖的姑娘問道“你們當中,誰叫花蓀?”
一個長得貌若天仙,年芳十六的姑娘,顫抖地回答道“我是。”
成溪說道“帶走。”
有一個姑娘也想走,抱住成溪的腿說道“成縣令,我認得你,你帶我走,我爹有錢,我讓他花錢贖我。”
成溪看了一眼那女子,說道“把她也帶走。”
其她姑娘看了,也著急地跑過去拉住成溪,說道“成縣令,求求你,救救我們,我們不想被賣。”
打手拉住她們,說道“幹什麼,蹲下,想離開,行啊,拿錢來贖,沒錢,你們就等著被賣吧。”
成溪理了理自己被那些女子扯亂的衣服,慢條斯理地轉身離去。
成溪對著受驚嚇的花蓀說道“花蓀姑娘,你可以走了,但是,你千萬記得要跟纖竹說,是我成溪救的你,聽到了嗎?”
花蓀嚇得連連點頭。
纖竹正在喝酒,淼淼高興地帶上花蓀來見纖竹,說道“纖竹,你看誰回來了?”
纖竹看向來人,說道“花蓀,你回來啦?”
花蓀說道“嗯,是成溪救的我。”
纖竹淡淡地說道“回來就好,淼淼為了你,可是忙前忙後呢。”心裡想的卻是,大家同為妖,你花蓀有這麼多人關心你,而我纖竹被抓、被蹂躪的時候,卻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難道,就是因為你花蓀長得比我好看嗎?想來傷心,又喝了一杯酒。
淼淼說道“纖竹,我先帶花蓀去洗個澡,被關了幾日,都臭了。”
纖竹說道“嗯,去吧。”想不到成溪還真的把這事給辦成了,看來,她得去成府,親自謝謝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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