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麼做就沒意思了,大家都種了幾十年的地了,閉著眼睛都知道自己的地在哪裡,有幾畝地,你是跟我什麼仇,什麼怨,非要這麼做。”
“大家是不說,但不代表不知道,以後誰和你打交道,其他的我就不說什麼了,其一,那是我們的地,其二,緣之是我們白家的大孫子,以後是要當狀元的,說話小心一點。”
潘華成除了笑,還是笑,“笑話未免開的太大了,你以為誰都能當上狀元,異想天開。”
“狗眼看人低,等著瞧吧,一定比你兒子有出息。”
田小易胸有成竹的走過來,按理說,手裡應該有地契,但事實是荒地開墾,還沒有辦下來,容易造成此類事件。
“娘,別吵了,我有辦法證明。”
前幾天下了一場大雨,只要是有彎彎曲曲的地方,容易積水,她刨開原先的那條溝縫,和她想的一樣,填上來的土,成了泥土,只有表皮是乾的。
而現挖的那條溝縫裡的土,是大雨過後幹了幾天的狀態,雖然溼,但不至於和成泥土。
“你還有什麼說的?”
周圍的人指指點點,說什麼的都有,潘華成的臉漲成了豬肝色,他萬萬沒有想到,還能這樣。
“事實擺在眼前,容不得你胡攪蠻纏。”
“是啊,怎麼能這樣。”
“太令人失望了。”
大家一邊倒,潘華成結結巴巴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娘,這事您看怎麼辦?”
劉氏總算可以抬頭挺胸了,“潘華成,現在大家都知道你是什麼人了,估計以後不敢和你打交道了,你們一家就準備孤獨終老吧。”
劉氏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話,“事實已經清楚了,我們老頭子被你打成了重傷,抓草藥的銀子,你應該表示表示。”
“不想表示也行,我去找里正來主持公道。”
“行,我給。”咬牙切齒的說道。
“那就好。”
緣之是她的寶貝,容不得任何人說他,“等一下,我還有事要說。”
“嘴下留德,為自己積點德,好幾次了,我們不是任人欺負的主,當著大家的面,道歉,這點要求不過分吧!”
“道歉,道歉。”
“道歉,道歉。”
迫於大家的壓力,潘華成不得不低頭,“我錯了,以後再也不說了。”
“好,記住你今天說的話,以後你們一家再敢說半點不是,小心你的腿。”
白魏德被打成重傷了,被小夥子揹回來的,作為感謝,田小易送了幾塊糕點。
“哎呦,戴天和寒飛都不在,這可怎麼辦啊?”這裡沒有大夫,只能去鎮上請,而且出診的費用高。
“老頭子,只能再忍一忍了,等戴天回來,就給你請大夫。”
白寒飛一般是在太陽落山之前才回來,白戴天一般午時就回來了。
“周落,謝謝你了。”
“咱們倆客氣什麼,孩子很乖,都沒有哭。”
直到把大夫請回來,何雪蘭才知道了此事。
劉氏直呼,“家門不幸。”
出了天大的事,在屋子裡憋著,也不說出來看看,要是白戴天不回來,不知道什麼時候才知道。
“娘,隔音太好了,我都不知道,爹沒事吧。”
劉氏累了一天,不想多說什麼,只嘆氣,“罷了罷了,心裡有才是真的有,賣嘴皮子,一點也沒用。”
“娘,娘子靜養,不知道外面的情況,情有可原,您就不要責怪她了。”
“你們吃吧,我飽了,去伺候你爹。”
白寒飛皺著眉頭,“你受傷了沒有?有沒有對你怎麼樣?”
“我倒是沒事,就是憋的慌,太欺負人了,緣之不在,要是知道了,又要難過了。”他只是一個小孩子,比大人都要經歷的多,聽了不少閒言碎語。
白寒飛同時也痛恨自己,在出事的時候,他總是在森林裡,看來以後有必要早點回來了,小娘子一人承受的太多了。
“今天辛苦你了,以後我會早點回來,我沒回來之前,不要輕舉妄動。”大多數人都是因為利益而捆綁在一起,萬一一起欺負小娘子,他想都不敢想。
“這不是緊急情況嘛,爹都被人打了,我和娘總不能待在家裡,當做什麼都沒生吧。”
“我說不過你。”
白戴天咳嗽了幾聲,這裡還有人,有些私房話,還是等夜深人靜的時候說吧,“大哥大嫂,吃飯吧。”
何雪蘭每天糊里糊塗的過著,精神恍惚,哪裡還注意外面的動靜,這飯吃的索然無味,心情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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