質感柔軟,正宗的大紅色,是上好的料子。
白菲菲眼睛都帶著笑意,眉眼彎彎,“大嫂,你也覺得好,那就是老闆沒騙我們。”
白菲菲說了一大堆,把老闆的原話和表情幾乎都模仿出來了,捏著嗓子說道“姑娘,你摸摸這料子,比雲朵還要絲滑,上哪去找到這麼好的料子,遇見就是有緣,而且你認識田小易,絕對不騙你,還能給你打折,買不了吃虧,買不了上當。”
把一旁的田小易和田顧笑得合不攏嘴,田小易笑得直不起腰了,“對,那個老闆就喜歡這麼說話,我去買的時候,她也是這麼介紹的。”
兩人還討論了大半天,咯咯直笑,模仿老闆說話,還弄成了經典語錄,哪個老闆不是妙語連珠,有誇大的成分。
“哎呀,不行了,笑得我肚子疼。”
“你們也累了一天,回去休息吧,等我提供了樣案,就讓你們定奪,我爭取多弄幾個樣案,供你們選擇。”
“大嫂,你也不要太累了,一個就行了,我相信大嫂的手藝。”
“好,到時候看。”
有的人預算不多,不會過多的把銀兩放在喜服上面,直接一身紅,上面沒有刺繡,既然她現在有這個能力,就要做到最好,給菲菲一個驚喜。
成親是大事,不可馬虎,喜服象徵著喜氣,她會好好想幾種樣案的。
白寒飛走進來,就看到小娘子盯著紅色布看,似乎在琢磨著什麼,“是菲菲的嗎?”
田小易漫不經心的嗯了一聲,白寒飛以為她觸景生情,不開心了,畢竟他們之間只有十兩銀子,其他的什麼都沒有。
“喜歡?”
“嗯?”
“喜歡喜服?”
她反應了好一會兒,怕是他誤會了,“我在想樣案,就這一次,一定要做好了。”
“跟著我,受委屈了。”連一件喜服都不曾有過。
田小易嘴角直抽,他們都老夫老妻了,不在乎這些外表東西了,每個人的境界不一樣,就像她,她覺得過好當下才是現在要做的,他感性起來,比她還要感性。
“孩子都有了,早就過了對喜服的執著,況且我都沒委屈,你委屈個什麼勁,這副樣子,倒是像我欺負了你一樣。”
他的聲音悶悶的,像六月的下雨天,她難得看他這副委屈巴巴的樣子,沒有心疼,就是感覺想笑,都快三十的人,還委屈。
“不,委屈的是你。”
田小易拉起了他的手,他的手有些粗糙,摸上去像摸在了沙子上,骨節突出粗大,長年幹活受傷所導致。
“你怎麼像個小孩子一樣,這麼執拗,好了,我委屈行了吧。”
白寒飛反客為主,一轉手,她的纖纖玉手被他粗糙的手包圍住了,她還沒來得及說什麼,他就把小娘子拉向自己,伸手攬著她纖細的腰,好像一用力,腰就斷了。
田小易秉著呼吸,隔著衣服,她都感受到他灼熱的溫度,他從來不會這樣,一時間有些心猿意馬,“相……相公。”
田小易說話都結巴了,太丟人了。
他深邃的眼眸全是她的倒影,她的手無處安放,“那個啥,一會該吃晚飯了。”
白寒飛沒有鬆手,隱忍著什麼,額頭有了細細的汗珠,半天才說道“再要一個孩子吧!”
白戴天夫婦走了後,確實安靜了不少,白魏德有好轉,嚷嚷著要幹活,劉氏年紀大了,恢復的有些慢。
“大嫂,你燒了嗎?臉怎麼這麼紅。”
田小易下意識的摸臉,還不是剛才弄的,偷偷的瞪了一眼白寒飛,他神態自若,像是什麼都沒生的樣子,“可能是太熱了,沒什麼事,吃飯吧。”
白寒飛一如既往的細心,會習慣性的先給她夾菜,然後才會自己吃,她碗裡的菜始終堆的像小山丘一樣高,而當小娘子吃剩下了,他會一併吃完。
在這裡,新郎的喜服分為三種,一種龍,一種祥雲,一種無,一般都是祥雲圖案,在這點上她也沒有什麼想法,跟著大家的步伐走就行了,到時候覺得單調的話,可以繡新娘喜服上一點小的圖案,兩者相呼應。
“娘子,泡腳。”
還是冬天泡腳舒服,夏天本來就燥熱,洗洗就行了,況且她臉上的紅暈還沒退去,她納悶了,她什麼美男沒見過,偏偏被白寒飛一撩撥,就受不住了。
只要一想到他的所作所為,就一陣燥熱,遲遲不肯退去紅暈。
“不多泡一會?”平時可比這時間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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