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個好夢。”
經過兩個人的商量,白菲菲最後選了合歡花,“大嫂,那就拜託你了。”
田小易打著哈欠,“好。”
最近太缺覺了,坐在凳子上,有時都要打盹,她用冷水洗了一把臉,喝了一口苦茶,頓時清醒了不少。
苦茶是她經過配置的,味道苦而濃烈,提神非常有用,受不了苦味的,一口都喝不下去,她尤其是怕喝藥,迫在眉睫,不得不這麼做。
白寒飛儘量把雜活都做了,小娘子能輕鬆一些,一心撲在刺繡上就好。
劉氏把這些都看在眼裡,老大是不是有點太寵了?什麼都做了,那娶媳婦做什麼。
一個個的,都護著自家娘子,老二也是,說什麼非她不娶,除了何雪蘭,誰也不要,兩個兒子沒有一個省心的,還是數菲菲省心了。
揉著額頭,煩躁不已,白家的男人,應該是頂天立地,而不是處處圍著女人轉,這是劉氏頗為頭疼的一點,兩個人一副德行,難搞哦。
兩人特意抽了空,買了禮回來,“大嫂,我們回來了。”
田小易只是淡淡的看了一眼,“退回去吧。”
“啊,大嫂,你不喜歡啊!”老闆介紹了大半天,說是鎮店之寶,沒有女人抵擋住血鐲子的魅力。
“我不需要這些東西,你們要成親了,攢一點不是更好,送給我,也沒有什麼實際用處。”
“你們的心意我領了,沒必要這樣,我不是求你們回報。”
白菲菲有些急了,她知道單單一個鐲子,也表達不了她的感激之情,她沒別的意思,就是想感謝一下。
一臉的憂愁,“買都買來了,退回去,老闆也不認賬了。”
“你們兩個啊,讓我說什麼好,我是真的不需要,給我也是浪費。”
她鐲子沒有十個,也有八個了,幾乎都是白寒飛買給她的,刺繡圖一個心靜,她也不會去戴,除非是去見什麼人,為了裝門面,才偶爾戴一次。
“血鐲子你們就收著吧。”
“這不行,這是專門給大嫂你的,我挑了好半天,才覺得血鐲子不錯。”
白菲菲說了許多,都要磨破嘴皮子了,田小易才收下了,“下次可不許這樣了,不對,沒有下次了。”
“我對你們好,因為你們是我的家人,從來沒有想過要回報。”
“大嫂,我明白你的意思,就這一次了,下不為例。”
在太陽光的照射下,像血一樣鮮紅透亮,血子不多見,她還是試戴了一下,大小合適,不過,她沒有特別注重外貌上的打扮,放回了盒子裡。
白戴天和何雪蘭每日都要去鎮上,也不知道去做什麼,田小易感覺的出來,他們並不想多說,而且眼神閃爍,一看就心裡有鬼。
“相公,你有沒有覺得那兩人有點不對勁?”
白寒飛身旁放著一些小工具,手裡拿著做了半個的小物件,“嗯?你想知道?”
“好奇心害死貓,還是算了吧。”
在微光中,白寒飛微眯著眼睛,認真的作者小物件,他低聲的笑了笑,“叫一聲寒飛哥哥,我就告訴你。”
睡意一下子就沒了,田小易坐了起來,大大的眼睛,小小的疑惑,“你不會是逗我吧,你怎麼會知道?”
“很明顯的事,只是你沒有覺而已。”
田小易撇撇嘴,學壞了,都會使計了,嘟囔了一聲,“寒飛哥哥。”
奈何這位木頭疙瘩,像是什麼也沒聽到的樣子,穩如泰山,田小易清了清嗓子,不情願地叫了一聲。
白寒飛眼裡帶著笑意,“他們是去鎮上看大夫了。”
“嗯?不是病已經好了嗎?還是親口承認的。”
平時挺聰明的,到這時候,怎麼卻糊塗了。
白寒飛慢慢道來,在喝藥的那段時間,他就察覺到了事情的不同,明明是劉氏在喝藥,卻總是在何雪蘭的身上聞到藥味,明顯是劉氏包庇他們,如果是普通的病,和大家明說就好了,沒必要躲躲藏藏。
再後來,他去鎮上賣獵物,無意中看到兩人進了醫館,醫館裡的大夫最出名的是醫治那種病,可以說是遠近聞名。
白寒飛不管做什麼事,都會留一個心眼,這是他一向的習慣,而有些資訊只要別人說一遍,他就銘記於心了。
“這麼說,何雪蘭折騰來折騰去,其實就是為了懷一個孩子。”繞了大半圈,原因就是這。
“可以這樣說。”
“哼,那你不早告訴我?”
白寒飛似有委屈,“這並不是要緊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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