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便了不起麼?”
一不遠萬里入京準備春闈的考生看不慣魏言這般囂張的姿態。
“你這書生,魏公子說的已經說的很清楚,你怎還喋喋不休?”
見自己頗有好感的才子被攔下,一眾臉犯花痴的千金頓時不樂意了,立時出言替魏言說話,不給那考生好臉色。
“魏公子可沒空再此浪費時間。”
“便是身份地下的人才如此聒噪,魏公子何曾在意過這些?”
……
考生與才子被一眾身份尊貴的千金說的面紅耳赤,露出了文人怒極卻只能無可奈何的表情。而當他們露出了這樣的表情,千金們便如得勝了般,無比得意。
葉歡看得清楚,忍不住搖了搖頭。
“哈哈哈哈!”
那考生忽然大笑起來,露出看透了一切的神情,深深地搖了搖頭,便要轉身離去。
便轉身,考生邊大笑著吟誦道“從來錦繡光彩,何曾布衣尊來?可嘆!”
這世界,從來都是身份尊貴之人放個屁都是至理名言,而像他這樣的布衣,即便說出大道理也只是放屁。
一語吟誦完畢,這個考生便要轉身離去,所謂詩會,有些讓他失望了。
不過,正當他要離去時,背後響起葉歡的聲音。
“哎,這位兄臺別急著走啊,小子葉歡,不知兄臺如何稱呼?”
那考生側身看向葉歡,見他也是衣著不凡,至少不是自己一類,沒給好臉色,只聽他哼了一聲“行不更名坐不改姓,6之松正是本人。”
葉歡靠了過來,嘿嘿一笑,道“原來是6兄,6兄不必對這世界這麼早失望,這門前小試眾人皆都規矩遵守,單單魏言特例,6兄若不介意,我倒有一計可為我等出口氣。”
“哦?”6之松看著葉歡,“用那些小計謀未免太不光彩了吧!”
葉歡沒想到6之松竟然這麼耿直,不過他並未直接拒絕。
“6兄放心,肯定坦蕩!”葉歡又道。
隨後,葉歡貼近6之松,光明正大地“密謀”什麼。
……
片刻後,6之松眼前一亮,略帶遲疑道“葉兄,你有把握嗎?”
葉歡拍了拍胸脯,肯定地道“6兄放心,若是其他事我到不敢打包票,不過論起作詩我還是有一手的。”
6之松見葉歡笑嘻嘻的樣子,還是有些不放心,他道“作詩的話我也會,要不咱倆換一下?”
他總覺得自己被當做槍使了。
“6兄放心,我不會那你名譽開玩笑的。”葉歡笑著安慰他,只是那笑容總是讓他心中毛。
……
6之松嘆了口氣,轉而面色肅然,對魏言道“難道說魏言公子連門前小試都通不過?所以才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