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沉浸在幻想中，這都是夢，不是真實的。誰能想到，剛還在外面忙事業，轉眼就成了階下囚。
“小夏你把她的手銬開啟吧。”小溫把號服取了進來，見她們還沒動，有點不高興。
小夏把秦小魚的手銬拎起來，開啟鎖，秦小魚忙揉搓紅腫的手腕。
“快脫衣服檢查，換上號服，這都幾點了！”小夏又在秦小魚的身上戳了一下，她退了幾步，摔到門上。
“新來的？長得挺漂亮啊。”兩個女警帶著一個穿號服的女人走過去，看到秦小魚就停下來看熱鬧。
“快脫衣服，我說話你聽不到嗎！”小溫舉起警棍，秦小魚嚇得一哆嗦，把手抬起來，放到釦子上。
她再想不到，有一天會到這種境地。
她緩緩解開領釦，身上已經捱了一棍，後背悶疼，打得她差點上不來氣兒。
“快點！不是給男人看呢！沒人稀罕看你！快點！”小溫動手了。
“哈哈哈。”門口傳來放肆的笑聲。
秦小魚一狠心，閉著眼睛，把領口扯開。
王大娘給她的護身符彈了出來。
“天吶！這什麼？”小溫上前一步，一把揪住護身符，勒得秦小魚眼前一黑。
“快鬆手！是王婆子！”小夏驚慌地提醒道。
秦小魚覺得身體一鬆，睜開眼睛，周圍的幾個女人看過來的目光都帶著恐懼。
想不到王大娘的知名度還挺高。
“你進去把衣服換了，快點，趁我還好說話，別找麻煩！”小溫的口氣明顯緩下來，她把號服扔到秦小魚懷裡，推她到旁邊的一間小黑屋。
總算有隱私空間了，秦小魚手忙腳亂的把號服換上。
號服很大，袖子長得能打鑼，她穿上更顯得弱不禁風。
“一起帶進去吧。”小溫顯然不想多跟她打交道，對外面的女警說。
女警把秦小魚和剛在外面嘻嘻笑著的女人一併帶進裡面的號房。
大房間只在靠進棚頂的位置有一個小窗子，光線很暗，靠牆一鋪通炕，炕蓆都破了，有的地方露出土來。
有十來個女人三三倆倆湊在一起，不知在聊什麼。見秦小魚進來，都圍上來。
“長得挺俊啊，是流氓罪吧？”一個高大的女人搶先問，旁邊一陣鬨笑。
“不是，投機倒把罪。”秦小魚蒼白著臉，低聲分辨。
“還投機倒把，看把你能的，這小身板能倒什麼？也就倒幾個男人。”有人不老實，伸手在秦小魚的身上亂摸起來。
“你幹什麼！”秦小魚怒了，用力推開她的手，那女人像扭股糖貼上來，周圍又是一陣鬨笑。
“我說啊，你們都散了吧，她身上帶著王婆子的東西呢。”跟秦小魚一起進來的女人，進門就找個好地方倒下了，見秦小魚被圍攻，這才懶洋洋說了一句。
這句王婆子好使，那些女人像見了瘟疫一般，忽啦一下散開去。
秦小魚見她們把炕上的好地方都佔了，只能找個角落坐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