樓梯上有動靜,秦小魚穿著一件寬大的袍子,打著哈欠走下來,越顯得嬌小玲瓏。
“媽,我餓醒了。”
“快坐那兒,我給你盛粥去。”
“我自己來就行。”秦小魚搶著拿碗,周行媽一瞪眼,她只能鬆手了。
“我看吶,再過幾天就要媽餵你了,慣得不像樣子。”齊四還有點吃醋了。
“你這小子,昧良心說話,哪次我沒給你盛粥端到眼前。”周行媽路過齊四身邊,直接給他一飯勺。
齊四一縮脖,笑了。
“我哥這人吧,就欠罵,到處討罵。”秦小魚咬著一個花捲伸手去拿小碟,無意中一抬頭,嚇得把花捲掉進粥裡,濺了齊四一臉。
“你,你,好好吃飯……”齊四擼了一把臉上的湯水,剛訓一句,也啞巴了。
阿雷揉著惺忪睡眼從樓上走下來。
齊四整個就是黑人問號臉,看向秦小魚。
秦小魚乾巴巴嚥下口水,也不知道怎麼解釋了。
“媽,我也要吃飯。”阿雷頹然坐到桌邊,叫了一聲。
“噗!”周月端著一杯牛奶從客廳過來,直接就噴了。
“怎麼了?怎麼了?小心嗆到,快過來坐下,地上溼,別滑了!”
鄧緘言比兔子竄得還快,一秒到現場,把周月扶到裡面沙上坐好。又跑去拿拖布,把地面仔細擦了。
他還嫌水漬幹得慢,拿起一個扇子對著地面一通扇。
秦小魚和齊四滿臉無奈地看著他忙,對視一眼,都默默搖頭,沒救了,寵妻癌晚期。
“行啊老弟,展挺快的。”齊四轉頭對付阿雷。
“也沒那麼快,一步一步來吧……”阿雷這是要越描越黑。
“昨天他喝多了,還非要送我回來,只能把他留下在客房睡了一夜,喂,你沒吐吧!”秦小魚忙把阿雷的嘴堵上,先解釋一下。
“沒吐,我酒品還好。”阿雷眯著眼睛一笑。
“哼!”秦小魚想到昨晚的事,氣上來,狠狠惋了他一眼,那還叫酒品好?差點擦出火來。
“四哥,你這個妹子,不好對付。”阿雷轉向齊四,認真的說。
“哎呀,看來你嚐到苦頭了,恭喜,恭喜。”齊四眉開眼笑,可心裡怎麼有點同情阿雷了呢。
“我妹子是那麼好追的?繼續努力!”周月撫著肚子走過來。
“小鄧,我怎麼瞧著小月的肚子長得這麼快呢?不會真像小魚乾娘說的,是雙棒吧?”周行媽瞧著周月的肚子就眼暈。
“媽,這個把脈,還真把不出來。”鄧緘言為難地說。
“媽,中醫又不是算命的!”秦小魚抗議道。
“那我還是信你乾孃吧,我覺得她挺準的,她還說是龍鳳胎呢。”周行媽越想越美,嘴咧著合不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