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給我閉嘴！”周司令怒吼一聲站起身，屋子裡一下就安靜了。
“小魚，你扶你姐去沙坐著。小鄧你也給我坐過去！在你們家耍威風隨你們，這是我家，有事說事兒！”周司令幾句話，都乖乖退到一邊，沒人敢不聽。
無關的人也都離開飯桌，找遠點地方坐下。
“立生，你過來。”周司令招了招手。
立生的半邊臉都腫起來了，滿臉的淚痕，看著也是可憐。
他怯生生走到周司令附近，在他夠不著的地方停下來。
“這事兒是你做的吧？”
“是。”立生兒幾乎聽不到的聲說。
“你想買玻璃球，為什麼不找爸爸媽媽要錢？”
“我給他零花錢了。”周月搶話道。
“你閉嘴，一會再說你。”周司令一句話把周月給說閉嘴了。
“我已經有很多玻璃球了，可是還想要。”立生聲音越來越低。
“這外匯券哪來的？”
“從阿雷叔叔屋子裡拿的。”
“你們知道嗎？”周司令問秦小魚和阿雷。
“阿雷現錢少了，可是不知道誰拿的。”秦小魚替他回答。
“現在事情都清楚了，我來斷一下吧。周月啊，不是我說你，你這個當媽的對兒子關心不夠。不是給他一個房間，讓他不缺吃不缺穿就是關心了。小鄧也一樣。你們新婚，我們理解，可是你們不止是肚子裡那個孩子，這還有兩個。小錦懂事，跟你們溝通，你們就偏向小錦，立生怎麼辦？”
周司令一席話，把鄧緘言和周月都說得滿面通紅。
“立生，這件事你錯了就是錯了，有錯在面對。明天去跟同學道歉。”周司令說著把含含從懷裡推到立生的面前，繼續說“你給含含道歉。”
立生含著淚，沒有說話。含含向後退了退，看向秦小魚求援。
“行了，含含過來吧。”秦小魚過來拉含含。
“你不要阻止。含含雖然懂事，可是不能什麼事都讓他吃虧，他並不需要一直讓著別人。”阿雷攔住她。
怕周月上火，秦小魚陪她上樓。
“小魚，這後媽真難當。我對立生很好了。”
“我知道的，姐，你是好人，可是好人不一定就會當媽媽。”
“你什麼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大大說得對，你要學習。”
“教孩子還用學嗎？”周月好像聽到稀罕事。
“當然要。回頭我讓文文給你寄點書來，上海買書應該方便。”秦小魚又開始想念度娘了，要是有度娘在，開啟電腦，全解決了。
“小魚在啊。”鄧緘言推門走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