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含?受傷了嗎?”秦小魚這下可慌了,她一心想著小四嫂肚子裡的孩子,沒注意別人。
“手心被刀劃了,出了很多血,阿雷給送醫院來的。你去看看吧。”齊四話沒說完,秦小魚已經飛奔出去。
在外科的處置室門口,她正好看到從裡面出來的阿雷和含含。
“有沒有問題?”秦小魚捧起兒子包得跟棕子一樣的手,心疼得不能自已。
“媽別哭,沒事兒。”
“醫生說再深半公分就劃到筋了。”阿雷的聲音冰冷。
“對不起兒子,媽媽忽略你了。”秦小魚心疼地抱緊含含。
“真的沒事,媽媽,我是大人了。”含含撇了一下嘴,不在乎地說。
“含含!”周司令和周行媽相互攙扶著小跑過來。
聽說含含受了重傷,周司令坐不住了,老倆口自已跑來的。
“爺爺奶奶,沒事兒了。”含含說著,卡巴一下眼睛,突然掉下淚來。
“哎喲,乖乖,不哭,寶貝。”周司令忙把含含抱住,含含就抽抽嗒嗒哭起來。
周行媽見他們在走廊中間礙事,忙拉著他們去一邊坐下。含含坐在周司令的腿上,一邊哭一邊講生的事。
周司令拍著他的背,哄著,親著。
含含只是一個受傷委屈的小孩子,剛小大人兒樣不見了。
秦小魚突然現,她和含含之間,好像已經陌生了。
他原來遇到事時,第一時間都會來找她,現在是怎麼了?
“秦廠長,你很忙,一會兒我送他們回家,你可以走了。”阿雷不客氣地說。
秦小魚心裡愧疚得很,本來想留下來,可是轉念一想,家裡還有立生和革家兩個孩子,估計也都有點輕傷,她還是要回去看看的。現在小四嫂和含含沒事了,她要回去處理善後。
立生的手上也劃破了,是輕傷,鄧緘言已經給包上了。
小錦吃虧在頭上,被揪掉了好幾縷,頭皮疼得厲害,周月正幫她梳頭,輕得不能再輕了,她還是呲牙咧嘴的。
“姐姐,疼不疼。”
小妹站在一邊,不停用小手摸娑小錦的手,安慰她。
“明天你去給我學點武術!這笨,讓人打成這樣!哎喲,這嘴,落疤毀容怎麼辦!”周月氣哼哼搬過小錦的臉看,把她疼得直叫。
“媽,媽,輕點,輕點!”
“你要氣死我了,還輕點呢!”周月的肚子大,隔在中間,怎麼也不能把小錦夠到眼前,急得恨不能把肚子吸回去。
“媽我沒事,你別上火。你要上火了,我爸爸弄死我。”小錦趕緊哄她。
“媽媽,我這手也疼,哎呀,哎呀。”立生見周月圍著小錦轉,心裡不痛快了,把手舉到周月面前給她看。
“我看看,疼啊?等會啊,媽上樓給你取進口巧克力,吃了就不疼了。”周月忙說。
“我還沒聽說過巧克力止疼。”鄧緘言忍不住了。
“巧克力能愉悅人的神經,當然能止疼了,你去把那一包都拿下來,給他們幾個分了。”周月吩咐的,鄧緘言哪敢不從,馬上去取。
“我不要,我沒打架,無功不受祿。”小妹一本正經地說。
“又打架了?”革家嫂子推門走進來,剛含含爺爺騎車去喊她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