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司機從上面的後視鏡看了她一眼,沒說什麼。
秦小魚看到一雙深邃的眼睛和鷹鼻。長得還挺帥,可惜沒走正路。
她的聖母心大,真有佈道的衝動,還好及時止住了。現在的她不是三年前的她,還是成熟很多的。
車開的很快,可是路有些太遠了,還顛簸個不停,後面四個人不停被甩來甩去的。兩邊的男人還好,一人拉一個窗邊的拉手,葉秋和秦小魚就慘了,搭把手的地方都沒有,不是被甩到這邊,就是被甩到那邊。
秦小魚懊惱地現,她身邊這位竟然在暗中偷笑,尤其是她被甩到他身上的時候。
綁架不是一件很嚴肅的事嗎?秦小魚有點惱了,她伸手抓住男人的胳膊。
“你幹什麼?”男人緊張地問。
“車輛駛入危險地段,坐穩扶好。”秦小魚理直氣壯地說。男人大概第一次遇到這樣的,有點慌,求援地看向司機。
司機視而不見,沒有管他們。
終於前面出現一大片建築,天已經黑了,只能看個輪廓。車從側門直接開進一個院子,熄火下車。
秦小魚的腿有些軟,不是嚇的,是坐車時間太久,麻了。
她深吸一口氣,有花香,不知名,淡雅芬芳。
這樣的夜晚,如果和阿雷出來散步,會很美好。她折騰個什麼勁兒?突然的灰心擁上來,眼淚也浮上來,她有些脆弱了。
“進吧。”剛被她抓過胳膊的男人,對她的語氣溫和很多。
進門就是一個廳,瞧坐椅擺放的位置,像是議事用的。她們被帶到偏廈,裡面有椅子有床。
一看到床,葉秋的臉色更不好了,她的眼珠亂轉,死死抓著秦小魚的胳膊不放。
“不是帶我們來見人的,人呢?”秦小魚不想浪費時間,她想直接見到k爺談條件,她有足夠的經濟實力反殺,讓高大雄為這次綁架付出代價。
她相信她開的價,沒人能拒絕。
有人走進來,在司機的耳邊小聲說了幾句,司機沉吟著點了點頭。
“先把她們鎖屋子裡,據說這個小娘們花樣多,別讓她跑了。”司機點了一下秦小魚。
“泰哥要綁嗎?”一個男人追著司機問。
“你什麼都來問我,還要你幹嘛?吃屎嗎?”泰哥頭都沒回地說。
“牛頭,還是綁吧,保險。”屋子裡的另一個男人說道。
“那就綁。”牛頭就是剛秦小魚抓胳膊的人,長得五大三粗的,一看就是有胸無腦的人。
“你們別費勁了,我不會跑的,我又沒有車,穿著高跟鞋,你讓我怎麼跑?”秦小魚故意把她的鞋跟給他們看,這是為了搭時裝才穿的,開車時都要換下來。
鞋跟足有八寸,又細又尖。這種鞋走在鄉下的路上,那就是一步一個洞,寸步難行。
“多仔,綁還是不綁呢?”牛頭還是選擇困難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