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怒氣衝衝上樓來,正好秦小葉洗了澡出來,只圍著一條浴巾,人也清醒些了。
聽到門口有動靜,眯著眼睛一看,沒來由的失望,全寫在了臉上。
馮主任上去就揪住她的浴巾,用力向下一扯。
秦小葉尖叫一聲,酒徹底醒了,她嚇得直竄兩步上了床,抓著被子就想往裡鑽。不想馮主任已經把皮帶抽出來了,對著她劈頭蓋臉就是一頓抽,打得她滿床打著滾求饒。
這輩子都沒說過幾句軟話的她,把能哀求的都說了一個遍。
馮主任抽累了,呼呼喘著粗氣,褲子沒有了腰帶的束縛,直褪到底。他正好甩開,向上一步邁上床,把秦小葉死死按住。
秦小葉已經不知道全身哪裡在疼了,她大聲哼著,也不知是在叫救命,還是在吶喊。
反正沒人在乎她的死活,她快要被自已的淚水嗆死了,呼吸都是鹹的。
“一週後跟我去蘇州,以後再敢跟我耍脾氣,就照今天這樣來。”馮主任穿褲子時,扔下一句話。
床上的女人已經沒有氣息了,像一具屍體,當然聽不到回話。
馮主任惱了,又要抽皮帶。
“知道了,我去。”秦小葉從眼角的餘光就看到了,學乖的人,怎麼會再吃眼前虧,忙應道。
她自已把傷口清理出來,扶著牆出門,看到小葉爸睡得像頭豬,悲從心中起,跌坐在地,失聲痛哭。
就這樣,她這一身傷剛剛結痂,人就到蘇州了。
在蘇州馮主任有一眾朋友,所以每天有酒席,要玩樂,差不多都是大醉著回住處,她除了要陪酒,收拾一下嘔吐物,倒也沒讓她怎麼為難。
今天遇到秦小魚,是上天的安排吧,把她重重擊倒在地。剛躲出去就是哭了一場,又怕馮主任不高興,硬著頭皮又回來了。
沒想到回來就遇到個找茬兒的,這人她記得,叫彭六子,混得不怎麼樣,就是給眾人跑腿拉縴兒的。
跟了這種男人,哪能落什麼好處,轉手還不讓他給送人了?她可不能在男人中轉手了,轉一次掉一次價,慢慢就真跟站街的沒有區別。
她要守住這最後的一點退路。
秦小葉用力掙脫,可是她力氣太小,男人就是整天酒色,也比女人力量大。她有點急了,對著馮主任叫了一聲馮哥,眼淚湧上來,慘白的嘴唇抖得不成樣子,楚楚可憐的。
剛她出去哭時,把妝哭花了,就直接洗了臉。這張臉洗乾淨,原比畫出濃妝要好看得多,還帶著原來的清純,馮主任看得心神一蕩,就想著晚上有安排了。
“行了,六子,鬧差不多得了。小葉給我拿盒煙上來。”馮主任這是給秦小葉解圍。
她心裡一喜,用力掙了一下。
這彭六子喝的有點高,被捲了面子,不怎麼高興了。
“我說馮哥,上次的事兒,咱可得說道說道,你這不夠意思!”
“以後有機會的,小葉快去給我取煙!”馮主任打了個馬虎眼,給秦小葉使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