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另一邊,
宇文少川手中的長劍已經是倒插在地上,整個人躺在地面,衣衫襤褸,同樣是一副慘不忍睹的模樣。
但與張清元還能夠維持清醒相比,此時的宇文少川已經是快要失去意識。
誰輸誰贏,
一目瞭然!
“你……”
聽到張清元的話語,宇文少川虛弱地想要說什麼,艱難地蠕動了一下傷痕累累的手指,似乎先要重新站起來。
然而此刻他體內已經是耗盡了最後一絲的真元。
丹田之內空蕩蕩。
體內還有那一股生生不息的,恐怖無比的劍意在盤桓,讓本身就狼狽的本人更是五勞七傷。
此時竟是動作一下站起來都不行。
嘗試三次,
結果連手都抬不起來。
宇文少川終究是臉色蒼白地放棄了掙扎,瞬息之間如同一片死水,失去了所有的動靜。
精氣神都像是徹底萎靡了。
張清元知道,
對方這是徹底輸了!
這不由得讓他也是鬆了一口氣。
被原本連讓自己平視的資格都沒有的一個後輩擊敗,而且還是越級挑戰成功,此刻對於宇文少川內心的打擊是何等的巨大,沒有人知道。
不過此時的張清元,也沒有心思去關注對方的心理健康問題了。
相比於這些,他還更迫切想知道一些幕後的真相。
“其實你我之間,並沒有什麼恩怨……之前穩健派和激進派一類的狗屁灶子之類的事就先不說了,我更像知道到底為何你會找上我?”
盤坐坐在地上的張清元眸光一閃,問出了一個自己很早就像知道的問題。
原本他還以為所謂的穩健派和激進派不過是一種玩鬧,一種老弟子欺壓新弟子的藉口,以及宗門為了歷練弟子而放縱默許所謂。
但在這之前,林炎離開之前曾經告訴過自己的話語,至今依舊是如言在耳,讓張清元知道此事怕不是有更深的內幕。
更何況,
當年的是是非非先不提,他張清元也不是什麼小氣之輩。
當初遠走南海反而成就了他的機緣,也自然沒有什麼好怨恨的。
但是無緣無故被針對,張清元終究還是想出回這一口氣,也就更想知道,這其後到底是站著什麼人。
實際上,當年的張清元也不過是一個無足輕重的小卒子。
對於背後到底是誰針對自己毫無得知,只是第一次聽聞了穩健派和激進派這兩個派別的名字。
畢竟,那年外門大比張清元的表現在眾多新晉內門弟子當中也不過是平平無奇。
相比於燕狂徒一類的外門十秀,他的存在根本是不值一提,像他這種表現偶爾有些閃光點,但整體上依然是平凡普通的傢伙,每三年宗門就招收好幾百人進入內門。
正如一堆沙子當中,如果不是已經變成了金子,誰會去觀察每一顆沙子的形狀?
那時候連真元境都不是的張清元,正處於整個內門的真正底層!
自然是不清楚到底是誰在高層搞動作。
不過以前不知道,
不代表現在沒有資格知道了!
“找到一些自稱穩健派的傢伙,然後隨著這一條線摸索下去,自然能夠抓到那些人的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