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北宴看著他靠近自己,嘴角有一抹微不可見的笑容。
兩人學習到深夜,葉以安還是很滿意的。
到了凌晨兩點雨才停,但是他也不可能回去了。
他把好幾個題目寫了遞給商北宴,打了一個哈欠,“你先做,不對我再教你。”
“嗯。”
葉以安就開始做起自己的作業,片刻他就趴在桌子上睡著了。
地上柔軟的地毯讓他坐的很舒服。
商北宴做完了題,看到他已經睡著了,他也學著他趴在桌上,靜靜的看著葉以安。
他伸手劃過他的臉,輕柔的像是撫摸珍寶。
葉以安的睫毛猶如雨蝶展翅般動了動,商北宴趕緊伸回手,他有些害怕葉以安知道自己的目的。
葉以安只能是他的,誰也搶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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葉以安醒來的時候是躺在床上,他看到頭頂的吊燈,還有周圍全部是黑色的窗簾,這裡面的裝修有些暗黑風格,他有些迷茫的眨眨眼,隨後立馬蹦噠起來。
這是哪兒——
對了!
他昨晚在商北宴家睡覺。
外面已經日上三竿,說好的認床睡不著並沒有出現,他一覺已經睡到了太陽曬屁股。
他拍了拍腦袋,“我昨晚應該是在做作業,怎麼跑床上了……”
他感覺身體有些奇怪,看了一眼這個房間以後,開啟洗手間的門進了洗手間。
他發現自己脖子上有些微紅的印記,“這地方還有蚊子?”
葉以安撓了撓,發現自己胸口也有。
“這是跳蚤吧!”不然怎麼也能咬到衣服裡。
他打了一個哈欠,好多年沒見過跳蚤了。
當然,他一點也不懷念。
在洗手間漱漱口,洗了一把臉以後,葉以安出了門。
他揉著腰,真是不習慣睡大床啊,腰痠背疼的,像是昨晚被車輪碾了似的。
他下樓看到了繫著圍裙的商北宴正在院子裡除草,除了他還有兩個大叔。
家裡一個阿姨正在忙碌著做飯。
葉以安打了一個哈欠,伸了一個懶腰走了出去,“早安。”
他看著商北宴,再看看周圍的草,都被除掉了。
而園丁看到他起床都鬆了一口氣,趕緊去拿除草機。
今天一大早過來,他們只能用手拔草,除草機不給用。
說是聲音太大會影響別人睡覺。
天知道他們拔草都快拔哭了,若不是給的錢多,他們立馬撂擔子不幹了。
葉以安又打了一個哈欠,真的好睏啊……
突然,他覺得身體有些疼,那種疼就像是上次吸完血以後的疼痛。
他努力的忍著,兩步踉蹌的朝著沙發走去。
商北宴發現他的異樣,他快步站起身,把圍裙扔在一邊,趕緊去扶他,“以安,你怎麼了?”
“疼……”葉以安趕緊抱住他,小臉糾結成一團,“疼。”
商北宴趕緊把他抱著上樓,臉上已經沒有笑容。
“沒事。”
難道是昨晚他——
商北宴沉著臉,他昨晚也沒有控制住自己。
他太想讓他屬於自己了,他好害怕他跑掉了,好害怕他再也不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