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權臣前夫重生日常 第118節(1 / 2)

話還未說完,閉眼假寐的男人忽然睜開了那雙帶著霧氣的黑眸,下一瞬就驀地環抱住了蘇蘊的腰身,把臉貼在了蘇蘊的腰腹上。

蘇蘊一怔,低頭望向他,只見他又閉上了雙眸,享受似的在她腰腹上輕蹭了蹭。

蘇蘊心頭似乎有些微微一顫,軟軟的,有些小觸動。

不知怎地,忽然想起了那蘇語嫣養過的一隻長毛的小白貓。那白貓平日對誰都愛答不理的,高冷得很,但她卻見過那小白貓在蘇語嫣的懷裡輕蹭撒嬌。

那白貓撒嬌的模樣,忽然就與在她腰腹上輕蹭的男人重合在了一塊。

顧時行……是在像她撒嬌嗎?

這是喝得有多醉呀?

蘇蘊忍俊不禁,覺得有趣,但還是輕聲哄道:“夫君還是先把這醒酒湯給喝了。”

顧時行並未聽話,雙臂還是緊緊的箍著妻子纖細的腰身,貼在柔軟的腰腹上,聞著她身上淡淡的幽香,不想動彈。

勸了幾下,見他依舊無動於衷,蘇蘊無奈,只好威脅道:“若是你不喝,今晚我便去別的屋子睡。”

男人的眼皮子這才動了動,最終還是睜開了雙目。

待鬆開了雙臂,蘇蘊對上他那雙迷茫且帶著一層霧氣的黑眸,心底瞬間軟得一塌糊塗。

少了沉穩,少了睿智,多了幾分憨勁。

蘇蘊臉上噙著笑意,把醒酒湯喂入他的口中。

一小碗醒酒湯喂完,待她把碗端回桌面上,放下湯碗之際,那醉得不輕的男人又黏了上來。

從身後又抱上了她的腰身,低下腦袋,把臉埋在了她的頸窩處。

蘇蘊:……

怎忽然就這麼黏人了?

大抵真的是醉了,蘇蘊也沒有理會他,由著他抱。

只是她剛推開他,去熄滅屋中兩盞大燈的時候,他也是寸步不離,又繼續抱著她。

說他醉吧,但也還沒醉得不省人事。但說沒徹底醉吧,可又做出了這等平日清醒時不會做的事情。

蘇蘊由最初的小觸動,有趣,到現在的無奈。待上了床榻,他依舊纏著她不放。

相對而躺,蘇蘊正要勸他早些休息,可一抬眸與他那帶著霧氣的黑眸對上時,又說不出話來了。

燭光昏暗柔和,有絲絲的曖昧流淌。

顧時行望了她許久,低下頭,薄唇落在她的唇上,細細舔舐,溫柔至極。

蘇蘊有些招架不住這樣溫柔且黏人的顧時行,也就半推半就地進行了下去。

情到深處,比平時溫柔了許多的顧時行卻是有些磨人了,吊得她不上不下的,磨得蘇蘊只得把他推倒,自力更生。

*

第二日,夫妻二人都難得賴了床,約莫是在巳時正才醒來的。

醒來時在床上廝磨了許久,才磨磨蹭蹭地起身洗漱。

洗漱之後,夫妻二人攜禮去幾家親近的堂叔伯家走了一圈,而午膳是在七堂叔家用的。

用完了午膳後,顧時行與七堂叔外出,蘇蘊便與七堂嬸,還有兩個堂嫂嘮嗑。

顧時行與七堂叔一同去了府衙,他是攜著大理寺的令牌前去的。

顧七堂叔為陵川府府衙知州,再有顧時行持著大理寺令牌,所以也就暢通無阻的進了府衙,也進了府衙存放卷宗的庫房。

七堂叔道:“我今日一早便來了府衙,查詢了許通判與匪勾結的卷宗。”

說著話,走過一排排的書架,最後走入一排書架,把一個木匣子取出。

看向顧時行,道:“這便是許通判的卷宗了。”

宗卷沒有太守令牌,不得擅自帶出去,所以只能在庫房檢視。

木匣子開啟,顧時行把裡邊的原件取出檢視。

裡邊有通匪書信,有山賊招供畫押書,也有許通判的供詞畫押書與認罪書。最後便是陳述文書。

顧時行檢視了一遍後,只取出陳述文書。

拿著陳書文書,眉頭輕蹙,問:“這與大理寺存放的卷宗是一樣的,最初的陳述文書呢?”

七堂叔詫異道:“不應該呀,這存放進去後,應該沒有人動過了。”

顧時行思索了一下,問他:“可知當初是誰來辦的案子,誰去抓的人,誰搜的宅子,還有誰提寫的陳述文書?”

七堂叔道:“因我也在意這案子,所以也有所留意,當初辦案的是陵川太守,抓人與搜宅子是太守的女婿,也是陵川府府衙的府判,而陳述文書是周鎮主簿所提寫。”

聽七堂叔所言,顧時行放下陳述文書,指尖輕點了點木匣子:“文書入庫前,得由太守親自驗封,方才開啟匣子時,封條顯然是被動過的。”

七堂叔一愣,忙道:“我來時,並未開封過。”

聞言,顧時行看了眼木匣子,肅然凝神道:“回去再議。”

回到了七堂叔的家宅,入了書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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