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中島敦覺得男人有點奇怪。】
【一身休閒裝穿著深色外套的金髮男人,中島敦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注意到他頭上戴的奇怪裝飾。】
【那應該是個髮飾,有些滿頭夾,但是誰家的滿頭夾上面會豎起一個棒棒糖一樣的東西啊!】
“那個,是棒棒糖沒錯吧?”太宰治⊙—⊙的眨眨眼,“呃,我記得之前的小劇場,修治君的爸爸頭上也有……呃,這個棒棒糖吧?莫非他們家都戴了這個?可為什麼修治君沒有呢?”
這算什麼?家族傳統?
老大戴一個‘棒棒糖’,老二戴兩個?
太宰治陷入沉思。
中島敦略感無語,(=_=)的說道:“應該只是單純的頭飾而已,太宰先生想多了。”
【是頭飾,顯而易見,不過,這個頭飾未免有些……造型奇特。】
【第一次見到這個男人的中島敦看男人的視線瞬間都不太對了。】
【這人,好像有點奇怪?】
【“這麼失禮可不太好啊。”原本笑眯眯的男人睜開眼,用他那空無一物的眼神看著中島敦,“更何況,戴什麼是別人的愛好吧?這麼評頭論足可不太好。”】
【“唉?唉唉唉——”以為自己剛剛不小心說出什麼的中島敦慌慌張張的搖頭擺手(﹏<),“不不不、不是,沒有評頭論足,只是第一次看見這種飾品,絕對沒有難道您的意思!”】
【“呵呵,別那麼緊張嘛~”男人又恢復了笑眯眯的樣子,看起來並沒有在意中島敦的發言,“我又不會吃人。”】
【“是呢,不會吃人……”夢野久作小聲嘀咕。】
【“嗯?小久作是有什麼想說的嗎?”金髮男人微笑著轉過頭,看著從自己進來就安安靜靜坐在那兒,一副乖巧樣子的夢野久作問道。】
【“呃,嗝——”完全沒想到自己的小聲嘀咕被聽到的夢野久作當場被嚇得打了一個嗝,“沒、沒有!老師,久作什麼都沒有嗝——說。”】
【看把孩子嚇得,打著嗝兒也要解釋清楚。】
【“老師?”中島敦將視線從慌張解釋的夢野久作身上轉移到男人身上:原來這就是夢野久作說的,那位帶他來港口黑手黨的老師?】
【“這樣啊。”男人並沒有回應中島敦,而是饒有興致的看著自家的小徒弟,“我想久作應該沒事吧?說起來也玩了這麼多天了——是不是該把作業完成一下了?”】
【“唉?”夢野久作愣住。】
【鏡頭給到了夢野久作,給他了一個臉部特寫:只見小朋友臉上的表情從︽⊙_⊙︽到(д;)只在一瞬間。】
【他可憐兮兮的看著自己的老師,似乎是想用這種方法,讓對方回心轉意……阿不,改變這個可怕的想法。】
【齊木空助:(_)】
【“唉……好吧,我知道了。”夢野久作哪裡還不知道答案呢?只好垂頭喪氣的站起來,磨磨蹭蹭的朝門口走去。】
【在即將路過病床旁的屏風之前,小少年可憐兮兮的轉過頭,很是‘戀戀不捨’的看著中島敦:“大哥哥,久作忙完了再來找你玩……”】
【說罷,小少年轉過身,抬手擦了擦‘眼淚’,這才離開。】
【夢野久作:嗚嗚嗚≥﹏≤好倒黴,我明明很小聲的嚶!】
影院的大家:“……”
森鷗外呆愣了一會兒,有些難以相信自己看到什麼一般眨眨眼,隨即笑了出來:“看不出來,這個夢野君還挺有演戲天賦的。”
森鷗外哪裡看不出來這個小傢伙是在演呢?興許其中確實有不情願的因素,但顯然佔比不多。
倘若森鷗外瞭解一些現代詞彙,就會知道,【夢野久作】這個行為就叫……戲精附體。
【顯然夢野久作的演技是不錯的,中島敦略有擔憂:“那個,他沒事吧?”】
【“嗯?當然沒事了,只是小孩子不想完成課業罷了。”男人不在意的擺擺手:“說起來,你就是修治新收的弟子?”】
【“是……”】
【“看起來不太聰明。”】
【不等中島敦回答,男人就說出了他的評價。】
【中島敦不禁有點生氣:這師徒兩個怎麼都這麼喜歡說別人笨啊!】
影院的大家:突然之間知道夢野久作現在這樣是誰教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