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被蛇鼠一窩的傢伙給控制住了,本來我還指望萌萌的那頭惡霸突然威來救幹掉這些警察來救我們,但是彎腰蛋疼之際,卻現那條狗竟然夾著尾巴偷偷溜走了……
我們一群人被帶上手銬,被警察押著準備帶進市裡,突然被賽金花給攔住了。
“小子,鬼鴉到底怎麼死的,浴鹽去哪了?”賽金花站在我面前,惡狠狠的問。
“大姐,我沒撒謊啊,我說的都是真的,那所謂的浴鹽我們也確實沒帶,還在房間裡放著呢。”我淚流滿面道。
倒不是因為我害怕這女人嚇哭了,而是剛才那一膝蓋,是在是太疼了,鼻涕泡都他媽的冒出來了,木有蛋碎過的人,真心無法體會之痛啊。
“不,真的帶了,就在後車廂裡面。”我淚流的時候,旁邊的李彬熙突然再次插口道。
我橫了李彬熙一眼,埋怨道“別鬧了你,剛才要不是你胡鬧,大姐的手下也不會被那隻笨狗咬死。”
“不是,我說的是真的,之前收拾東西的時候我特意放進去的。”李彬熙一臉認真的說。
“你拿那東西幹嘛?那是毒品,沾上就拿不下來的。”我怒目,本來以為他剛才是故意策劃的給我們製造機會反制這些女流氓,卻沒想到道他真的是帶了那些毒品。
話說李彬熙雖然一直有些不著調,但是也算是個正經屌絲,毒品之類的東西是從來不碰的,不知道這次怎麼轉性了。
“我就是覺得以後萬一有人受傷了,可以拿來當麻藥用,嗎啡和鴉片不都可以當藥用麼……”李彬熙訥訥道。
擦!聽到這理由我也是醉了,用喪屍浴鹽當麻藥,這得是朵奇葩的思維才能想得出來啊。
不過兄弟畢竟還是在往好的地方想,也算是一件值得欣慰的事情。
被幾個警察押著來到後車廂,在十幾把的警戒下,車廂被開啟了,這次沒有什麼怪物再竄出來,一頓翻找,李彬熙很容易的從行李包中找到了那包喪屍浴鹽。
看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賽金花立刻高興起來,彷彿一個純真少女一樣,抱著那包喪屍浴鹽親了又親。
擦!我就有點不明白了,不就是一包毒品麼,就算是往日再怎麼值錢,現在都世界末日了,又不能吃又不能穿的東西,她興奮個毛線啊,難道說是毒癮作正在等著解渴?
留下幾個警察處理屍體,我們一行人被押著進入進入了市。
由於災難生的時候是在深夜,市當時已經歇業了,所以裡面並沒有出現喪屍,整個市的情況和之前沒有什麼太大卻別,商品依舊琳琅滿目,並沒有收到破壞。
進來之後,我們幾個被關進了一間商鋪裡面,由幾個持槍的三陪女看著,賽金花則帶著那個肥頭大耳的張警官一起進了市辦公室,也不知道是去幹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去了。
嗯,他們走的時候似乎談的很嚴肅,不過一個壞警察和一個野雞頭,灑家就當他們是去做見不得人的勾當去了。
蹲在格子鋪裡面,我打量著市裡的情況,現這裡起碼有三四十個持槍的三陪女郎,而且在其他的格子鋪裡,竟然還另外關著一些人。
這些人大部分都是中年男人,看起來大腹便便,肥頭大耳,不少都是禿頂,身上穿著極為簡單的衣服。
剛才看到張警官走過去,有幾個人想要站起來向他求救,只是剛站起來就被看守的三陪女用槍托給砸倒在地了,而那個張警官也看都不看,直接跟著賽金花一路到裡屋去了。
這些傢伙一看就是災難爆當晚在“地獄人間”尋花問柳的傢伙,如果放在災難爆之前,這些人肯定都是一些一跺腳,整個城市都需要抖上三抖的牛逼人物。
但是在現在,他們卻穿著簡單的褲頭,一群人擠在狹窄的格子鋪裡,被幾個平時任他們揉捏的三陪女隨意侮辱,這不得不說是一種諷刺。
不過,我就覺的奇怪了,我們小區裡的人在災難中的生存率幾乎幾乎低的可憐,這地獄人間究竟怎麼弄的,竟然能然這麼多人都活了下來。
在這些“大人物”旁邊的格子裡,還關押著這一些看起來要稍微正常一點的人,男女老幼都有,待遇看起來也比那些大人物要好很多,看起來應該是逃難過來的普通人。
“咋辦?”眾人湊到一起,胡亂的商量著,但是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商量了半天也沒商量出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