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黑暗中,我和那個叫做“銀魚”的保鏢交了手,我以差點中彈為代價,想這個傢伙出了力場球。
就在力場球爆開的同時,黑暗中傳來一聲悶哼的聲音,想必那個叫銀魚的傢伙,已經在我的力場球下面吃了虧。
趁他病要他命的道理我還是懂得,不過現在黑燈瞎火的,根本就辨不清對方現在的情況,萬一對方是在使詐,我輕率的過去豈不是中了他的圈套?
想到這裡,我從腰間又摸出一顆手雷,拔下拉環直接扔了過去。
火光閃耀,藉著火光,我現對面除了被我力場球破壞的一塌糊塗的地面之外,竟然什麼人都沒有。
艹!果然中計了!
我心中暗罵一句,同時聽到旁邊的空氣中傳來破風聲音。
我連忙閃避,但是仍然感覺自己背後劇痛,後背上也被劃出一道長長的口子,口子很長,不過似乎傷口並不深,如果不是防禦力場阻擋了一下對方的力道,恐怕我現在已經被人家開膛了。
不過這傢伙的度的確不是蓋的,這才這麼短的時間,就已經無聲無息的衝到了我跟前。
這度,配合這隱匿技巧,本來我還以為他是那個姓金的艦長的保鏢,現在看來,絕逼頂級殺手啊,才一個照面就讓我掛彩了。
我也顧不上背後的疼痛,也抽出匕,轉身面對這個傢伙,這轉身一看,我心中的瞬間就平衡了很多。
這傢伙本來握在右手的匕已經換到了左手,右手耷拉著垂在身側,不停的有鮮血滴下,似乎是已經不能用了。
看來,我的力場球的確是重創了這個傢伙,只是人家生性太堅韌,硬忍著傷勢也要來弄死我而已,真是太敬業了。
我是最討厭和這種認死理的傢伙打交道的,這種傢伙為了完成任務,可以豁出性命去,既然他的命令是殺我,恐怕是拼著和我同歸於盡也會爭取完成任務的。
想要阻止他殺我的唯一辦法,可能就只有搶先殺死他了。
我把匕擋在身前,戒備的看著這傢伙“兄弟,你的傷也不輕,要不,大家今天就到這裡好了,明天找時間再約?你看怎麼樣?”
那傢伙看了看我,沒有說話,而是雙腿猛地往後一彈,朝著遠離我的方向閃去,度之快,令人咋舌。
於此同時,我偷偷釋放過去的力場球在他原本所站立的地方炸開,紊亂的力場在地上蕩起一道青煙。
艹!我心中淚奔。
這黑燈瞎火的,我的力場球又無聲無息,我又是在趁著講和的時候偷襲,他竟然還能注意到我的力場球靠近,這傢伙也太警覺了點吧。
銀魚躲過了我攻擊,在街上兜了一個圈子,握著匕快的向我衝了過來。
看著這傢伙又來,我連忙想要補刀,但是突然之前那種被毒蛇盯上一般的感覺再次襲來,讓我心中打了一個突,連忙閃避。
“轟”站立位置旁邊的牆壁上被炸開一個大洞,然後遠處才傳來了一聲槍鳴。
擦!又是大口徑狙擊槍,今天下午狙擊我的那個畜生也跟來了,看來,那姓金的傢伙是下了血本,生怕弄不死我,竟然派了兩個高手在這裡埋伏我。
想要對付狙擊手,我完全沒有合適的手段,只能夠快的尋找掩體隱藏。
令我費解的是,在我躲到一輛廢棄的汽車後面的同時,那個叫做銀魚的傢伙,竟然也找了一個隱蔽的位置貓了起來。
什麼情況?我心中費解,難道說這兩個人不是同一夥的?
不管這些傢伙是不是一夥的,反正他們都是我的敵人,既然這銀魚也躲避起來不敢暴露,那麼此刻不正好是我幹掉他的大好時機?
我捏了一個力場球,朝著銀魚躲避的通訊換線箱就扔了過去,但是剛剛還沒等力場球飛多遠,我背後的靠著的和門突然“轟”的一聲從車上脫落下來,差點把我給頂了一個跟頭,力場球也在我旁邊不遠的地方炸開,把地面給炸了一個窟窿。
我低頭一眼,這車門的內側赫然印著一顆已經嚴重變形的子彈,如果不是這車門夠結實當下了子彈,恐怕這東西穿過車門就會直接射在我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