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
掌櫃的心中，滿是期待。
這東西。
就算當收藏品賣，十兩碎金放出去，都有大把的人搶著要。但還得看舒甫有多少，若是太多的話。
價格可能得打一折扣。
“成交。”
說著。
舒甫又拿出兩張紙幣，推了過去。
“這兩張，算是提前當給你們的，明天我來拿錢。同時，我相信，那時候你們會給我一個好方案。”
“大家一起賺錢。”
聞言。
掌櫃微微一愣，“方案？”
“對。”
舒甫點頭。
“你怕不是認為，它只能當收藏品吧，至於其他用途，你們自己想，這點腦子都沒有，合作什麼？”
“啊？”
“是。”
被舒甫語言氣勢一壓，掌櫃的趕緊道。
此時。
再問的話，就顯得自己太笨了，不能問。至於說除了當收藏品，還有什麼用途，他倒是有些想法。
但還不成熟，需要東家定奪。
“這位少爺，您慢走。”
送上十兩碎金，掌櫃的親自把舒甫送到門口，直到消失在街道盡頭，他才回到當鋪。派人去跟蹤？
算了吧。
一旦被舒甫現，生意不成，那就虧大了。至於舒甫會不會直接離開。。。有可能，但這又如何？
第一。
若對方抱著合作的打算，幹嘛耍他們。
第二。
就算耍了他們，也才虧十兩碎金而已。
。。。
掌櫃的再次拿出放大鏡。
細細觀察。
“太美了。”
“。。。”
“這麼精巧的符號，竟然排列如此整齊，就算是印刷出來的，這得是多麼精巧的模板，不可思議。”
“。。。”
“還有這顏色，如此鮮豔，得是如何的顏料，彷彿失去了粘性般，均勻地沾在那個印刷模板之上。”
即使是水，在小到這個層面，粘性也會讓其粘連。
何況是顏料。
“。。。”
“這技術價值。。。無可估量啊！”
“。。。”
越看。
他越是驚歎，每一處，放大後，彷彿都有驚喜。這樣的工藝，他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就差給跪了。
好一會兒。
自以為探查完所有奧秘。
起身。
掌櫃叫了兩個人，往東家的宅邸而去，至於當鋪，則是交給一個副手。這件事，他要親自去彙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