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完。
單母不由深深地看了舒甫一眼。
這個回答,讓她有點鬱悶,但是人家字裡行間,沒有絲毫問題。
而這。
也是舒甫想要的。
“呵呵,舒同學,我女兒,可不是培養給你打雜的。”
單母又試探了一下。
“您多想了,唉,成年人的世界,太複雜,我喜歡簡單一點。”
說完。
舒甫轉身來到工作臺。
單母無語。
這一局,她是敗下陣,一句話就落了下乘。
看向舒甫的眼神中,帶著慎重,眼前妥妥的一小狐狸,沒跑了。
“媽,看你說的,舒甫是在誇你,再說,我是自願的。”
單婼補刀。
單母“。。。”
得!
又敗一局,閨女已經完全外向。
吸!
深吸一口氣,平復下複雜心情。單母正要去找舒甫聊天,多試探一下,哪料卻被單婼給抓住手臂。
單婼小聲說道“他要工作,不要出聲打擾。”
“我。。。”
。。。
五分鐘後。
工作臺。
舒甫揮舞著刻刀。
單母在一旁靜觀,越看,越是驚訝。
雖然聽女兒誇說過舒甫的手藝,但是親眼看見,是另一回事。
這手藝。
一個字。
服!
就算是外行也能看出這不是一般精湛。見電視中那些木刻大師,一下一下的,每一個動作都很慢。
一幅小心翼翼的樣子。
然而。
舒甫的手,完全是行雲流水。
刻刀在其手中如臂使指,刻痕深淺隨意掌控,有時候一刀連轉十幾道痕,外行的她也知道很厲害。
張嘴想問其師承。
“啊!”
剛出一個音。
卻見女兒的美眸瞪了過來。
“。。。”
單母無奈,自家閨女對人家念念,不是沒有道理。就說這專注刻像的時候,舒甫彷彿變了一個人。
對女孩的殺傷力自帶屬性加成。
不久。
刻完。
開始上色。
“唉!”
單母心中一嘆,刻、畫雙絕啊!
看了一旁眼睛閃著星星的單婼,她有點好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