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
舒政家,餐桌上。
“今天真是大快人心,哈哈!”
“乾杯。”
“老政,聽說上次訛你那個,被打得老慘了。”
“。。。”
兩家人吃著午飯。
舒家之外,還有步家的五口人。
除了夫妻倆和女兒步小靈,步賢把父母也接來了,平常做做飯什麼的。
兩家認識多年,又是鄰居,雙方女兒還是閨蜜,關係一直很近。
聊著聊著。
話題便到了舒甫身上。
“靈靈,多和你舒哥學學,別整天瞎晃。”
“看看人家,年紀輕輕,本事就這麼大。”
“。。。”
一時間,舒甫成了步賢教育步小靈的榜樣。
若是平常的話。
步小靈絕對要反駁幾句,嘟嘟囔囔,不情不願,但拿舒甫說事,她卻是心服口服。
昨晚。
她是親眼看到舒甫的畫技之精湛,堪稱大師。
“對了,小甫,你準備考哪家藝術院校?”步賢隨口問。
這樣精湛的畫技,應該是去京城。
“藝術院校?”
舒甫卻搖頭,雖然自己是木刻師,但和藝術院校並不沾邊。
入門後,大多是自己摸索著前進,他可不是藝術生。
“沒這個打算。”
“也是,你這本事,一些老師估計都不如你。”舒政笑道。
即使是外行,也能看出舒甫手藝之高。
“你小時候的夢想,是不是當個畫家,現在終於實現了。”步賢說。
“額!算是吧。”
舒甫回想小時候的夢想,好像是做一名。。老百姓。因為聽同學們說,一個個都想為老百姓服務。
當然。
也就想想,課堂上沒那麼軸,隨便說了一個。
念及至此,心中微嘆。
前世,在長大後,夢想是一個奢侈的詞。
。。。
下午。
四點一刻。
正輝膠廠廠長辦公室,孫輝吹著空調,抽著煙,心情如房間裡的溫度,涼颼颼。
“工人罷工。”
“。。。”
“貨車爆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