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道上。
三十來個劫匪,把舒甫的馬車團團圍住。
“下車!”
“把錢都交出來,否則別怪我們不客氣。”
“快!”
“。。。”
一個個大聲嚷嚷著。
倒是沒有立即上前。
因為車前的幾個護衛一看就不太好惹的樣子。
雖然己方人多,可要是真的打起來,誰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被拼殺掉的那個,所以,還是靠恐嚇為主。
聞言。
舒甫走出馬車。
一看之下。
微微搖頭,烏合之眾而已,欺負他們一點成就感都沒有。
揮揮手。
三個四級護衛直接衝了上去。
“哎呦!。”
“啊!”
“好漢饒命!”
“。。。”
一分鐘後。
躺了一地,劫匪們一個個哀嚎著,雖然沒有下殺手,但是出手不輕,三十來人被三個人打得這幅樣子。
想哭!
或者說已經在哭,那是疼的,鑽心的疼。
始料不及,竟然遇到了硬茬,還是如此的硬,人數優勢毫無意義。
舒甫跳下馬車。
來到這堆劫匪面前。
“你們當劫匪多久了?”
“。。。”
沒人回答。
“鏘!”
一個護衛忽然拔刀,劫匪們頓時嚇壞了。
“一年。”
“半年。”
“二十多天。”
“。。。”
長短不一,再一訊問,他們也不全是職業的劫匪,有些還是農民,只是在閒暇的時候來客串一下劫匪。
主要是湊個數,壯一壯聲勢。
“為什麼當劫匪?”
舒甫又問了一個問題。